“你看，你自己也说了。”

“？？？”死亡手一雾，他突然觉得这一次和蝙蝠侠的战斗稀里糊涂的，没有往日里那生死搏斗的畅快，反而绕圈圈一样叫人迷惑。他抚摸了一自己的枪，加重语气：“你到底要说什么？”死亡手不耐烦，“丧钟，有话直说，你找上我又有什么目的？”

丧钟满意地看到猎上钩，他清了清嗓。

丧钟有他自己的目的。在他想明白现在蝙蝠侠追着布鲁斯·韦恩来到纽约之后，哥谭悬赏给的价顿时就不够香了——看在上帝的份上，哥谭还有几只落了单的小鸟在等他呢。

时间和力旁观蝙蝠侠与布鲁斯的狗血故事，显然没有趁这位黑暗骑士不在家，跑去哥谭诱拐罗宾给他的诱惑大。

到手的一次买卖和可持续保价增值的生意比起来，丧钟当然要选择后者了。

——但丧钟不能就这么直接退。他的名声在雇佣兵里可是响当当的一块招牌，虽然他这次隐藏幕后在别人不知的时候搞事，但是和死亡手的共同面丧钟没有避着别人。不止在旁埋伏的其余雇佣兵看见了，藏的超级英雄们也看见了。丧钟必须为自己为职业雇佣兵的名声负责，他不能随便消失逃单、砸了自己的招牌，他也不能叫那些超级英雄提警惕、惊动纽约的蝙蝠侠。

因此丧钟说：“我们合作吧，死亡手。”

呦，这可有意思了。死亡手一个玩味的笑容，微微向后拉开了同丧钟之间的距离。

“这话不太像你会说的，丧钟。”死亡手讥讽，“我看不这次哥谭悬赏有什么危险是让你如此警惕的，你竟然会选择和我合作？或者说——”死亡手狡猾：“你又得到了什么富有金量的新报？”

“金量”。当然，金量。丧钟冷漠地想着，他得想个办法把死亡手骗过去当打手才行，哥谭悬赏的钱他也要，小鸟们他也不想放手。对——有了，丧钟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绝对能把死亡手炸得昏脑涨，天啊，他真是战术上的天才。

丧钟不着痕迹地一气，轻描淡写扔一颗报炸弹：

“其实你刚才看见的就是布鲁斯·韦恩，是布鲁斯在伪装蝙蝠侠，他骗了你，骗了我们所有人。”

死亡手：“？？？”

死亡手：“……”

死亡手向后退了两步，“我好像也没砸到过你的，”死亡手审慎地说，上打量着丧钟，“你要不要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胡话？”

丧钟心平气和，继续胡说八：“其实那个目击蝙蝠侠现在纽约的匿名发布者就是我，”真话，“我亲看到蝙蝠侠从复仇者大厦来，”真话，“在那之前，是布鲁斯·韦恩穿上了蝙蝠侠的战甲。”假话，他没法监视复仇者大厦。

“？”死亡手果然被炸了一，“我不信！”

丧钟给死亡手看了他的报网账。

死亡手：“…………”

死亡手双手抱，崩溃：“不！我不能接受！刚刚那绝对就是蝙蝠侠——布鲁斯·韦恩怎么可能就是蝙蝠侠？？？”

“‘刚刚的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丧钟纠正，“我怀疑这是一声东击西，蝙蝠侠只是在利用布鲁斯，把我们骗到纽约，而蝙蝠侠本人绝对还在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