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忍不住笑, 把蓝莓嘴里嚼了嚼。

他们丝地开始了后续程，合默契，不需要额外的沟通。那些测试很常规，托尼埋写写画画, 不经意般提起，“你的骨折怎么办？”托尼也不抬地说, “虽然超人太关心蝙蝠侠了以至于有恶心, 但他说的是对的。我不希望你带伤去冒风险, 你有什么办法？”

布鲁斯放握力, 歪了歪看他。“你听起来像是有所提议。”他说。

托尼仍不抬, “一个快速治愈的病毒……”

“不。”布鲁斯说。

托尼盯着手写板，右手一挥，把刚刚一串毫无意义的字符抹掉。“我知你的顾虑，布鲁西，我知。”他说，“我不是说要用绝境病毒控制你，我绝不会这样。在现在这个时间带里我还没把它给搞来，但我可以去迭代它，造一新的只治愈的纳米机械病毒，为你。”

“不，”布鲁斯说，“我不是顾虑这个。”

他走到托尼不远坐，两个人没有视线相对，因此说的话显得更容易些。

“我只是……我不能让我的苦难变得这样轻松，你明白吗，安东尼？”布鲁斯平静地说，“我知你们现在都在担心什么，我的孩和家认为我有了自毁倾向，兴采烈的楼蹦迪，去追求一新的刺激。我不能否认我的刺激阈值确实越来越了，哥谭是座每天都有新鲜的城市……因此我反而应该更加克制。疼痛提醒我只是个凡人，凡人就应该行在土地，去会同类的泪与微笑，而不是的飞在天上。”

这句话背后蕴着过于清晰以至于冰冷的理智，令人敬佩，也令人心里酸。

“……”托尼攥了手里的电笔，“我说不过你，因为我才是为此失控过的那一个。”托尼说，“有时候我简直憎恨你这不近人的理智，但事实证明你总是对的。望使人失控，我们只是比普通人更多一些支自己人生的资本，反而因过于大的力量，更加应该受到监。”

布鲁斯没有去接这个话题。他活动了一肩膀，试着抓握几手指。“它不碍事，”布鲁斯习以为常地说，“你们总是大惊小怪——好了好了，别瞪我！别跟阿尔弗雷德告状！”布鲁斯求饶，“我发誓我这次绝对不会受伤，行不行？”

托尼完全不信，布鲁斯的信用值在大方向上无比可靠，但是在和自己有关的事上则一文不值。每个参与过布鲁斯生活的人，没有一个不被他七八糟的受伤方式气得暴如雷的。

“我会给你额外制作一个手臂支撑托架……”托尼思考着说，用手抓过正在闪烁的电光屏，看了一，“哦，你的蝙蝠侠战甲来了。”

蝙蝠侠战甲收拢在圆形的武装仓里，由蝙蝠翼载着，直接从哥谭飞到了纽约。

蝙蝠飞机停在复仇者大厦楼停机坪。布鲁斯登上楼，发现有几个正在等待准备工作就绪的同事也在这里，充满好奇的围观——俗称看闹。

飞机舱门打开，一个人从驾驶位上伸手，潇洒地比划了一个飞行员打招呼手势，另一个则从乘客位上了来，动作畅。

“嗨，杰森，嗨，提姆，”布鲁斯温和地同孩们打招呼，笑意自然浮现在他的脸上。“我听说你们这几天过得很闹？”

杰森坐在驾驶位没动，试图在布鲁斯看不到的角度翻个白，“肯定是迪克告的状，”他小声嘟囔，“啊，表现得好像他就没闯祸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那篇蝙蝠家小作文是谁写的！”

布鲁斯扬起眉，咳了咳，“杰森？”

杰森龇牙咧嘴活动了一脸上肌，回过来对大家一个假笑。算了算了，杰森想，一切都是告状迪基鸟的错，从来都是他争着抢着在布鲁斯面前一个兄弟间的好大哥，哼，臭显摆！——但是这跟布鲁斯有什么关系呢？布鲁斯是无辜的，他们柔弱的老父亲不该牵扯到披风争夺战的余韵里，尽披风争夺战已经在阿福的华夫饼威胁偃旗息鼓了。

“好嘛，布鲁斯，我不该在提米的咖啡机里可可粉，”杰森说，同时暗搓搓戳了兄弟一刀：“可是谁让提姆睡得太晚了呢？我们都不希望小总裁一栽在会议桌上睡死过去，就因为熬夜看小作文，是不是？”

据说“每天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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