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

还能为什么？小托斯想：——那必然是因为布鲁斯就在他手上。

什么叫人质啊，有什么能比你弟有妄想症还上了镜中的自己更可怕的事吗！

小托斯不得不一气。不行，这件事迫在眉睫，他必须得找个办法把蝙蝠侠单独揪来宰了才能放心，放心去死或放心离开这个世界。

小托斯琢磨了一：就算两个地球是相似且相反的，但肯定有一些事实是不会变的，比如地球上聪明人的数量。好，这件事结束之后，他就去莱克斯·卢瑟的实验室去转转。

就在这时正义联盟问：“小托斯先生，布鲁斯能完全信任你吗？”

小托斯捺着怒火。他并不完全知这个问题因何而起，但他确实可以回答。小托斯以罕见的认真态度说：“可以。只要布鲁斯没有背叛我。”小托斯短促地笑了一，他的笑容里有他人难以看懂的辛辣与自嘲，“——我以小布鲁斯的坟墓起誓。”

正义联盟被震了一。他们面面相觑，都说坏人的誓言是不可信的，但他们从小托斯的神态里判断这句话发自真心。正义联盟对小托斯的观有所提升，于是又问：

“小托斯先生，布鲁斯能够随时找到你吗？”

小托斯开始察觉到这些问题的走向。他觉得有意思，显然正义联盟更熟悉蝙蝠侠，而不那样了解布鲁斯；而他则在某程度上恰恰相反。这让他有一居临的快意：看啊，蝙蝠侠，他们甚至不能把布鲁斯给你，而选择了平行世界到来的我。

小托斯便轻嗤一声，回答：“啊，当然，”他懒洋洋的，“我在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落脚之地。”

除了在他兄弟的边。

正义联盟似乎松了一气，最后又问：

“小托斯先生，那你会帮助布鲁斯对抗蝙蝠侠吗？”

小托斯：“？”

小托斯：“求之不得。”

哪来的好事。

当然对抗蝙蝠侠是简单的，关键是布鲁斯的选择。

要是布鲁斯本人想要反抗蝙蝠侠了，他何至于在这里绞尽脑思考如何理上把两个人分开？

正义联盟思考了一会，似乎对小托斯没到来之前的一个议题有所争执。片刻后绿灯侠、海王和钢骨三个人后退一步，妥协的神，“那我们就没问题了。”他们说。

小托斯想知他们到底在讲什么。虽说如果不是和布鲁斯有关的话，他的好奇心倒也没有那么烈。

他表疑惑的意思，而这帮好人似乎也没有蠢笨到家，并没有给原原本本的解释，只是说“正义联盟同意由布鲁斯·韦恩监视蝙蝠侠”。

小托斯：？

这倒……倒有些新奇。小托斯觉这句话的主宾有所倒置，惯于在势位的蝙蝠侠竟然需要“被监视”。但他转念一想，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首先，指不定他弟的妄想症有救了，或者至少能在监视的过程里意识到蝙蝠侠其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其次，这样一来，布鲁斯的场频率必然会变，至少不会因为蝙蝠侠总是跑去夜巡而又双叒叕现新伤。

好。不怎么想都是多赢。小托斯便没有手，安静地看着正义联盟结束完这项议题，而后将话题又转回到他上：

“小托斯先生，你想要回到自己的地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