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不愿意再落猫鹰法手中。猫鹰对他折磨了这么久已经够本了。他本该得到的，本来就包猫鹰法的一切。

林肯·奇一气，迫自己在困境中保持冷静：

“我会抓着你去猫鹰法的总据。那些猫鹰会判你死刑，不过我知蝙蝠侠最终会把你救去，而我会就此脱离这群疯鸟的掌控。”

夜枭站在一旁。夜枭看起来好像想表示反对，思考了一之后，反而把嘴闭上了。

布鲁斯：“？”

——我有异议！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个猫鹰

布鲁斯·韦恩呼一气。地的空气浑浊且苦涩, 但他不了这么多。

——这个离谱的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

每个人到了这个世界之后都会变成蝙布cp脑吗？？

现在他真心实意到有生气了：“为什么一定要蝙蝠侠？”布鲁斯冷冰冰地质问，“为什么要指望一个到现在都没有场过的人？人们不应该把希望全放在别人上，不要躺来等待救援, 否则我们就会在灾难到来时丧失第一时间逃跑的本能——我真心希望哥谭会有不需要蝙蝠侠的一天。”

林肯顿了顿，地说：“哦。”

夜枭则颇兴趣地歪了歪：“听起来你真的恨他？”

还不等布鲁斯回答，林肯先对夜枭不屑的神，以一“看啊这是个刚来哥谭的乡佬”的表, 报复地讽刺：“看你什么都不懂。这就是他们日常相的模式，没有哥谭人不知。”

布鲁斯暗地说：“我就不知。”

一难得的绝望绪席卷而来, 布鲁斯甚至产生了想在反派面前爆甲的冲动。

明明最开始蝙蝠侠亲自对布鲁斯造谣, 还是为了在反派面前保护自己的秘密份。

但事态发展到现在，布鲁斯意识到自己很难忍住这思路：

既然在超级英雄面前无论怎样都没能澄清自己的真实份, 说不定在超级反派面前甲就能一脱就掉？

……真是个危险的想法。布鲁斯心想，看啊, 这就是蝙蝠侠的堕落。

布鲁斯靠自己的意志力忍住了这冲动, 他的思维模式回归到以往熟悉的那，即：算了, 吃什么吃什么，反派吃蝙布cp又没有伤害到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算了。摆吧。

摆。说摆就摆。反正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找猫鹰法的秘密，把这个居然敢埋伏在他城市里的罪恶组织一网打尽。蝙蝠侠不场并不重要, 如果能好好利用起这段凭空诞生的兄弟关系, 那布鲁斯也可以上场。

他冷酷地决定, 然后站起。林肯的鲜血留在他手掌上, 他咙则慢慢浮现淤青的掌印。坠楼的时候他前的袋巾掉了，被哥谭的风捡走，而那早先打理好发型的黑发已经在这段奔波的路上搞得糟糟。韦恩企业的总裁看起来难得狼狈, 但那张养尊优的俊脸映在白炽的灯光，竟显得锋锐，一往无前。

“快走。”布鲁斯促，“呃——往哪里走？”

林肯这才微微哂笑一。他觉得自己有一瞬被布鲁斯的气势镇住显得很可笑：这分明还是那个叫人嫉妒的天真权贵。“这边，”他撑着墙站起来，稍微活动了一。药使他真正成为了利爪，他的伤基本愈合了，他变得更大——也更加非人。“我来带路。猫鹰喜把巢建在被他们折磨致死的人家里，比如说艾·韦恩和他的青年建筑师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