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呃”了一声，“确实。”

“……是啊，”提姆回答，“布鲁斯的神分裂症状，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

迪克张起来：“蝙蝠被人监听了吗？”

“蝙蝠侠，他确实只在训练我们的时候现，基本从来不问我们的个人况。他究竟是已经从布鲁斯那里知了，还是对我们缺乏额外关心？”迪克思索，“不，我不觉得蝙蝠侠是个冷漠无人的人，但是……”

……

“还有意志和行为障碍，”提姆提醒，“我们之前讨论过，活动减少、离群独、行为被动，你想起了谁吗？”

提姆重新在转椅上坐了来，心不在焉着上的咖啡渍，一边思考：

两个年轻人冥思苦想了一会，同时叫：

“天啊，天啊，布鲁斯，”迪克拼命挠，“不就是这段时间我们都没有回家吗——你到底都经历了什么！猫鹰法带来的威胁有这么大吗？？”

他们走后，蝙蝠里只剩两个人。

……

“但我认为之前的况还没那么严重，”提姆也跟着皱起眉，“你觉不觉得今天泼过酸之后布鲁斯的表现有怪怪的？”

？”他用加倍的力气把人往前推，同时对着达米安使：“反正我们每个人都好好的活着，放心了吧，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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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之后。

“我不知——我不专业，”提姆说，“但他今天是不是没有看我们打架的记忆？明明蝙蝠侠早就站在这里了，他们两个的记忆不是共享的吗？虽说在一些特定问题上蝙蝠侠会误导，比如把上受的伤认知为极限运动，比如会模糊我们为义警的份，但我们在刚刚打架的时候什么关键词都没提到啊？难布鲁斯现了认知功能障碍？”

迪克叹了一气。“可怜的布鲁斯。”他说，“他们到现在都在否认和彼此的关系。”

“布鲁斯原先不是这样的。”迪克回忆说，“他最初表现得很自然，只是跟我调‘我是蝙蝠侠’这个认知。我认为布鲁斯对于蝙蝠侠有渴望接近的心理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个黑暗英雄是对于他童年心理创伤的一弥补和愈合，但总而言布鲁斯对事件的认知是完整的。”

“你有没有觉得……”迪克低声问。

“是的，我认为这很能说得通。所以话题又来到了我们之前认为蝙蝠侠和布鲁斯两个人之间最可能的一相方式，”提姆说，“‘关系妄想’，这也是神分裂症的其中一表现。”

听到这句表示认可的话，迪克可见显得焦虑。穿袖衫的年轻人在蝙蝠里来回踱步，环抱着双臂，担忧地皱起整张脸。

“用力过猛，”迪克说，“布鲁斯好像很想让别人知他是布鲁斯，穿蝙蝠装的布鲁斯，我是说。”

“但他确实从不关心我们。当然我不是说他不关心，只是蝙蝠侠从来‘不说’，不是吗？”提姆指，“这是不是一表达障碍？”

“但是布鲁斯会替他说。”迪克停脚步，低看着提姆，“这听起来有像是布鲁斯替蝙蝠侠承担了表达和接受的那一分。”

“他在表演！”提姆也喊，“他在表演‘布鲁斯’给别人看——问题是，为什么？”

达米安跟在他们后面走，同时对杰森冷哼以示不满。

布鲁斯不放心，但是力气抗不过接受全罗宾训练的年轻人，只好努力回过来冲着提姆和迪克喊：“别喝咖啡了，你们两个也早睡觉！”

“这不可能。”提姆开始在键盘上快速敲打，“这绝对不到。这么多年来，蝙蝠的系统升级到连钢骨都不能一瞬间突破，没人能让布鲁斯在蝙蝠里伪装自己。”

这个名词让迪克倒一冷气，“短期记忆缺失，是的，我记得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