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确认自己已完全恢复到平日的状态，转走去主控室。

确认份后拉门向两边打开，蝙蝠侠稍微向后仰脸，避开险些蹭到自己面罩的冰淇淋：“闪电？”蝙蝠侠问。

在他面前闪电侠一手一支卷冰淇淋站着，左手是草莓味的，而把一支咖啡味的笔直递过去：“给，蝙蝠。”闪电侠又一个小小的微笑，“我知你不是因为我刚刚喊了‘布鲁斯’而生气，但是冰淇淋真的很好吃，希望你吃完之后心会好一。”

啊，这就是和你一起拯救世界的同事。有时候是烦人的，更多时候你会意识到他们都是些好人而很难真正狠心来。

蝙蝠侠低哂一，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并到自己心底一个焦躁不安的角落确实静悄悄化了。

闪电侠的笑容扩大了，冲他摆了摆手，重新回到了自己值班岗位上。

蝙蝠侠着冰淇淋走到主控台边，“公主，”他打招呼说。

“发生什么事了，蝙蝠侠？”安娜问，一边在吃另外那个草莓味的冰淇淋，“一定有什么意外的况发生了——你很少打破自己的排班规律。”

“我想查阅瞭望塔对平行世界的观测资料。”蝙蝠侠说。

这句话让安娜停了动作。来自亚逊的女神用脚尖踢了踢地面，转椅侧过半圈，她认真地凝视着蝙蝠侠的神，来自屏幕上的荧光同时照亮两个人的面庞。

“你不是会无事生非的人，我相信你，蝙蝠侠。”安娜说，从转椅上站起来。两个人走到主控机边上，分别输了自己的密码，验证份，而安娜为今天值班的负责人，为蝙蝠侠作了担保。

层层叠叠的数字和字母在屏幕上展开。两个人一齐抬起，注视着这些来自不同平行宇宙的残渣。

“系统，检索关键词，”蝙蝠侠说，“地定位在哥谭。”

安娜对这个调查方向并不惊讶，她已经听闪电侠说了今天蝙蝠侠心不好的事，而所有人都承认哥谭是一座确有魅力而事端不休的城市，除了蝙蝠侠之外没人有信心搞得定。“人关键词呢？”安娜问，“你想搜索谁？”

蝙蝠侠突然停顿了一。“你能不能答应我……”他说。

安娜：“？”

能不能答应我不要胡思想。

他想解释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

“算了。”蝙蝠侠终于还是说，“系统，检索关键词：猫鹰法，时间锚定在布鲁斯·韦恩四岁的节。”

他几乎是立刻到侧传来了然的视线，安娜以一“怪不得今天蝙蝠侠心不好”的了悟对自己了，把最后一冰淇淋了嘴里。

这狗屎一样的世界。蝙蝠侠暗地想，这群人甚至还吃着他钱买的冰淇淋。

他恨把自己的那份也吃了，腾手来手动搜索。

他们曾断断续续接收到来自其他宇宙的报。这个过程是被动的，似乎没有一个宇宙主动捕捉到他们的坐标，没有一个正义联盟主动联系过他们的地球，至于一整个、数十个宇宙的报量，则浩如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