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袭击同时激怒了两个人。

那手指随即推倒了烛台。火光倏忽一闪，有一瞬映亮了怪泛着金属光泽如鸟羽的披风，和那只圆而大的护目镜，活似一大的鸟类。

一座古董烛台歪歪燃着，豆大烛光亮桌面一小圈地方。

那手指无聊了似的，接着把陶盘碎片也弹了去，掉在地上发沉闷的撞击声，像是砸到什么东西。

喜一些哥谭反派和哥谭骑士的微妙的对峙与默契，suki

不猫鹰法到底要什么，它都彻底惹怒他了。

“我还忙着给你们法剩的人找麻烦，就先失陪了。”形如猫鹰的人彬彬有礼地说，推开座椅站起来，重新隐没在黑暗里。

“我没想过，我没想过……难他和蝙蝠侠到一起去是为了寻求刺激？这倒叫我有好奇了，可见韦恩家的基因确实有奇妙的传承。”

狙击弹没有直击致命，是这些年枪林弹雨的经验救了哈维自己，一命攸关的本能让他在最后关侧了肩。

蝙蝠侠在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上俯，拿战术手给伤者狠狠压止血，从万能腰带里急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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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爪尖收了回去，从黑暗里拎一张卷着边泛着黄的纸。它靠近火焰烧着，火吞吐着上面的名字。

蝙蝠侠站起了。背后房门被一撞开，双面人的手持枪对着他的后背，他在一排枪的对峙静静转过，然后看见有人在恐惧里枪一抖。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办这事儿，”黑暗里怪说，“本来简单一件事，绕一圈会让你觉得能从我这里偷得油，是不是？”

怪沉思了一会，“啊，我看不见得。”那声音些微的低去，似是在讲一些不愿被人听见的贴心话，“倒是很难想象他变坏。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不是吗？”

火渐渐燃烧起来，照亮地上玛利亚·鲍尔斯一张灰白的脸。

那条拢起的斗篷一瞬间全张开，像蝙蝠遮天蔽日的翅膀。蝙蝠侠暴起扑到窗前，但他晚了一秒，狙击弹穿透窗没双面人的。

心。心是坏事，常常化为利刃，令他愤怒，令他愧疚。

——鲍尔斯庄园。

血鬼德古拉和所罗门·格兰迪，官方人，咱们哥谭生就是多多样

直到另一只漆黑的爪扑灭火焰，把她翻过来。

一形似怪的手指伸烛光里，把猫鹰徽章弹了个跟，骨碌碌从桌边缘去了。

玛利亚·鲍尔斯，现在n52《蝙蝠侠》刊的一个猫鹰成员，但这不重要（拇指）

但蝙蝠侠神变了。

——2024年3月5日

【作者有话要说】

怪低低笑了起来。

明明是白天，却拉着厚厚的遮光窗帘。

米粒般微小的光芒一闪而过，远程狙击的人撤走了。

“蝙蝠侠冲你来了，我得给他找事。虽说我不在乎，啊，我本来没想过还能再睁开，但是无所谓——一切都无所谓了。”

怪不以为忤，反而引微小的谈兴：“你钱找的坏是哪个？双面人——我想起来了。为什么你认为双面人能给小韦恩带话，难他也是个坏？”

那尖利的爪尖刮着桌面，发令人不悦的音。

“哦——哦，瞧我，砸到你了，我的错。”怪说，话音里蕴着古怪的笑意，“但是话又说回来，你这事办的不好，把蝙蝠侠扯了来，算我们扯平了。”

双面人仰面躺在地上，一边血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没阻止蝙蝠侠给他急救——这时候他们宁可相信超级英雄的良知和本。“我就知玛利亚·鲍尔斯这个货不安好心！”双面人骂，“我认识哥谭上社会那些渣滓看我的神，早知我就不该院，不该帮忙传这个话！虽然我没法把兄弟扔在一边……你去——呃，轻！蠢货！——你去跟布鲁斯说，哥谭上就没什么好东西，小心被吃的一都不剩。”

没有任何声音回应。

蝙蝠通风和恐惧击倒，《阿卡姆骑士》游戏梗

第二个猫鹰

在这一小片有限的光里，东倒西歪摆着红泥火漆印、黄铜羽笔、陶盘碎片、带泥的猫鹰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