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笑容满面而小心翼翼地说，同时谨慎窥探着布鲁斯的神：“那也会变成一个更好的城市，你相信我，布鲁斯。——不过不说这个了，我怎么听说你昨天又被绑架了？”

“……”布鲁斯微笑：“我记得董事会没人帮我报警，你从哪里知的这个消息，迪克？”

迪克笑容不变：“是便士一说的。他是蝙蝠侠的助手，你不用这个，只是，布鲁斯，”年轻人的脸隐隐沉了来：“蝙蝠侠怎么没去救你呢？超人又是怎么回事？”

布鲁斯脸上完的假笑现了裂纹：“……”

是的，这里现了一个悖论。

对于蝙蝠里飞的小鸟们来说，知蝙蝠侠的真实份并不是难事。

——问题是，这样一来，到底要怎样磕蝙布cp呢？

一切源转最初的罗宾，黄金男孩，理查德·格雷森。

在刚刚收养迪克的时候，正是哥谭市民创作蝙布cp的第一个峰期。

于掩饰真实份和维护边人安全等等诸多原因的考虑，蝙蝠侠半推半就的放任了这离谱的。

当然他很快就后悔了。

那是个原本很普通的晚上，蝙蝠侠和他的助手便士一分乏术，空的韦恩大宅里一个男孩哭累了醒来，逐渐凭自己的聪慧发现了蝙蝠的蛛丝迹。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蝙蝠侠在心底反省了自己的安保措施，但他无法假装自己对这件事毫无期待：是的，或许这个世界上还能多一个理智又清醒的人。

于是黑暗骑士现在韦恩庄园。他披着夜和数十磅的战术盔甲，走起路来却毫无半生息。他看起来简直不像个活的人，他是固化的恐惧，是森冷的威严和戒律。

男孩呆愣愣的张嘴看他，像是被吓到了。蝙蝠侠思考了一，摘了自己的面罩。

“你是第一个知真相的人，理查德·格雷森。”蝙蝠侠平静地说。

“什，什么，”男孩磕磕地重复，“我的老天，我是不是看见布鲁斯在穿蝙蝠侠的衣服？”

“？”蝙蝠侠对这个对话的走向开始产生不太妙的预。“我就是布鲁斯·韦恩。”他再次尝试。

然后他看见男孩的脸一变得惨白，那孩甚至向后退了一步，堪称绝望地左右张望，似乎在找逃跑的方向。

为了维护孩的心理健康，蝙蝠侠沉默地留在原地，但他真的很想知这孩的脑袋瓜里都是些什么鬼东西：“你在想什么。”蝙蝠侠问。

“你到了晚上会变吗？”

“我不是血鬼。”

“布鲁斯知你都了些什么吗？”

“他完全——”蝙蝠侠说之后立刻意识到不对，当场改：“——我完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