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前为了救助老朋友收起的武装似乎又要亮起，符合这个人既被光明拉拽又向着黑暗沉沦的人生。他没指望过要被谁真的拯救，或许曾经某一刻哈维·丹特真心祈祷过，而上帝——

上帝又一次给了他回答。

“等等等等等等，”布鲁斯聒噪地喊，并且表现得好像一个不知好歹的混：“我可没说这是绑架！我们不过是老同学好久没见玩冒险游戏——对吧，喂，哈维？”

很久很久以前，他在泥泞里自暴自弃的时候，耳边也传来同样恼人的声音。

他咆哮过、拒绝过、说过很多伤人的话。

但这个声音一直没停歇，直到打捞一半的哈维·丹特。

……哎。双面人叹了气，烦死人了混韦恩。你找的是什么蹩脚借，本不会有超级英雄相信的吧。

他果然看到超人拧起眉，看样一步就是去把韦恩行送去医院代谢药效。希望你中的药不是什么会永久影响智商的类型，双面人想着，后退一步，着超人愈发警惕的目光凑到布鲁斯耳边：

“‘当心猫鹰法，时刻监视你行。’”双面人说，“看样你不能来了，布鲁斯，记住这个，把它念给蝙蝠侠听，让他好好保护你。”

这是首哥谭人耳熟能详的黑暗童谣，放在的语境里，似乎又增添了一份森。

布鲁斯，示意自己已经记在了心里。

看来所有人都在磕蝙布cp也是有好的，至少在信息差时常有报自己主动送上门来。

然后双面人让开位，不屑地说：“送这位公哥去医院吧，最好给他洗个胃，让他好好个教训。”

“？”布鲁斯的微笑僵在脸上，自从被绑架以来第一次在椅上剧烈挣扎起来：“等一等一！我没事！我不去医院，我要回韦恩庄园——我给你们钱！我要回韦恩庄园！”

双面人似乎发了很大声的冷笑，而这声冷笑很快远去了。

有一瞬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眨间便也消退了。

他像是裹挟在温柔的茧里——是生气场——氪星的。

哥谭正漂浮在他脚。夕昏黄，陈旧温。这个城市正在变好，她瑰丽的景可以证明。

韦恩着迷地凝望着他的哥谭，同时意识到一件事：

他正被超人以标准的救援姿势携带着飞行。

双手分别穿过弯、固定肩背。

也就是，公主抱。

韦恩忍不住又一个完的微笑：“……我希望你的‘超级’能力里也有隐。我是认真的，超人。”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