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羞恼地看向周翊，一秒便对上了他看向她时那温柔的睛。

他的睛里面只有一个她，神虔诚专注得好像他是她唯一的信徒：“午我说的都是气话。我只是……我只是太在意你。因为太在意你，你却总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我会生气，也会慌张，特别是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我的绪一就控制不住了……”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像是在把自己的心脏剖来给她看一样，顾云舒看到他赤红、动的心脏，于是她的心脏也莫名其妙跟着一起疼——

“我不想只和你炮友。”他的神坦然又认真：“我一直患得患失，一直不敢说，怕说来你又要逃跑，可是不说来，你又好像不知我有多在意你。”

“……我喜你很久很久了。”他沉默了几秒，才把最后这句话说，仿佛这句话思考了很久、又憋了很久一样，顾云舒怔在原地，一时说不话来。

这一番表白，也压没有在周翊的计划里面。他今晚只是想要好好和顾云舒歉，好好哄哄她，让她不再生气而已，可是看着她的睛，看着她闹别扭时的可模样，他又实在忍不住了，忍不住把自己已经属于她的心脏剖来给她看，给她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她。

怎么可以说他们就是炮友而已呢？他不想失去她，也不想只和她炮友。周翊在赌，赌顾云舒对他也有一觉，赌顾云舒不会不留面地拒绝他，赌她也想继续和他在一起。不过即便赌输了，他也能死赖脸和她继续赖在一块，然后等她喜上自己，他再表白一遍，反正他在顾云舒面前向来不要脸。

顾云舒不知自己沉默了多久，回过神来时，她听到自己剧烈的心声。

她想和周翊说她不喜他，然而话到嘴边，却发现咙艰涩，一个字都说不。

大概她的也不想她就这么轻易地说谎言。

她抿了抿，又低扣了扣手，最后确实不知怎么办，只能看向周翊，求助一样地小声喊他：“周翊，我不知说什么……”

要她说也在意他什么的，她实在是说不。可是周翊也不问问她想不想和他在一起，他要是问了，她也就不用开，直接就好了。

周翊愣了一秒，旋即哑然失笑，他抬手摸顾云舒的发，他看来她在动摇，赶趁火打劫：“喜我吗？一喜也可以，一喜也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顾云舒抿了抿，小幅度了。

周翊的手有些抖，他朝顾云舒伸手：“过来我这一，给我好好抱抱。”

他想这个拥抱，实在想了太久了。

“想不想和我在一起久一”

顾云舒有别扭。

答应周翊表白的时候别扭，此时此刻被周翊抱怀里，还是觉得别扭。周翊抱她抱得好用力，像是要把她他的血里那样用力，她的被他完完全全笼罩怀里，像是和他的连为一一样，原本狭小的位置容纳两个拥抱的人居然也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