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准备早餐，所以他们一行人一大早就起来，收拾东西准备去山脚的早餐铺吃早餐，吃完早餐后就没什么活动了，大会直接开回学校。

大概因为没睡好，顾云舒觉自己的在隐隐作痛。她没什么胃，只勉吃了半碗南瓜小米粥。

秦思榆吃东西向来比较慢，顾云舒只得等着秦思榆吃好后才跟她一起上车。吃得快的人都上了第一辆大，包括秦思榆暗恋的那个篮球队队。第一辆大已经开走了，距离第二辆大的发车时间还有一会，所以秦思榆也不着急着加快吃饭的速度。

等她们吃完早餐到大上的时候，车上的人已经多了，顾云舒皱着眉用目光搜索着靠窗的位置，她的目光忽而停顿在第三排的位置，她看到周翊轻轻朝她扬了扬，她意识朝他的方向看过去，然后就看到周翊从第三排靠窗的位置来，然后不发一言地往后面走。

周翊一离开，就刚好空了两个位置。顾云舒抿了抿，拉了拉秦思榆的手：“去那里坐，那有位。”

秦思榆于是和她一块过去，位置前秦思榆让了让，小声和她耳语：“你坐里面。”

顾云舒昨晚没睡好，担心今天车会更严重，于是也没有推脱，只朝她轻轻笑了笑。

她低看了一手机，微信没有新信息，她和周翊的聊天界面停留在昨晚接完吻分开后他说的那句“早睡”。昨天晚上顾云舒没有回他，大概是有些恼他抱着不让她走，又或者恼他又说那些带黄的话，总之聊天的最后一句是由周翊来垫底。

顾云舒的手指落在那条信息上面，她知周翊就坐在大后面的位置，她没有回看周翊，脸上的表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那双睛一直看着聊天框。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说什么的时候，聊天框上突然变成了“对方正在输中”。

顾云舒等了几秒，周翊给她发来了信息：[晚上过来？]

顾云舒的手指停顿了一秒。因为顾云舒家教的上班时间是每周一、周三、周五的晚上，为了避开她家教的时间，所以他们从前见面的频率是一周三次，分别在周二、周四和周六。

但是前两天她家教教的那个小孩月考，她也就跟着放了几天假，周五那天她在周翊那里过了夜，他们原本定好的见面时间也就跟着彻底了。

顾云舒有一什么事脱轨的觉。这觉让她有些烦躁和不适，让她只想把脱轨的东西及时拉回来，让一切都回归原位。于是她打字回复周翊：[不了。]

平时到这里对话就跟着结束了，他们对自己在彼此那里的位置都有着明确的定位，约法三章一直都被他们谨记在心，不打探私事，也是一个合格炮友的必备品格。

但是今天周翊却罕见地追问了一句：[晚上有事？]

顾云舒抿了抿，手指在手机键盘上犹豫了几秒，才回：[休息，有累。]

周翊没再追问，不知是看了她的抗拒，还是真以为她是因为这两天的行而有些疲倦了。他只回复了一个“好”字，就没有再多说其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