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后秦雨迷迷糊糊睡了会儿，但冬天衣服很厚，睡在床上很不舒服，她眯了会儿便起来了，索坐在桌前准备班上孩的期末复习题。

一直等到快七半，她掐着发了条短信去：我请你吃饭。

那隔了几分钟才回：在哪儿？

秦雨想了想，回：看你想吃什么。

那边又好半天没回复，秦雨一颗心忽上忽，手机嗡嗡震动，他回：那我来找你。

秦雨欣雀跃，打开衣柜一顿翻找，换上白衣和半裙，穿上了那件白大衣。站在玄关换鞋时，宋清枝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听见动静打量着她，“晚上温度低得

很，你就穿这么？”

“外婆，我这不是光，穿了打底的。”

“那也不中用，我看着就嫌冷。”

殷华章从厨房来，手上还拿着宋清枝从老家带来的猪蹄，她正要收拾整理冰箱，看见秦雨那打扮，探究的神好似要把她穿。

“这时候了，你穿成这样去嘛？”

秦雨低拉靴拉链，借机避开她目光，“朋友约我吃饭。”

殷华章不豫，“晚上喊你吃饭你不吃，这时候要去吃。”

秦雨挎着包，闷声说：“就是要去吃所以没在家吃。”

殷华章没再说什么，在她关门前喊了句：“早回来。”

“哦。”

秦雨噔噔了楼，外面确实冷得厉害，寒意丝丝，上那几件衣服本无济于事。她搓搓手臂，突然想起关键一——两人没约时间，她本不知他什么时候来。

秦雨掏手机，刚楼梯，就见靠墙站着个清隽影，正偏盯着她。

他穿着军绿的夹克外，黑，一张脸隐在黑暗中，显得睛更加邃。

秦雨停脚步，惊讶：“你这么快就到了？”

颜明路转面朝她笑笑，“你给我发信息时我已经在路上了。”

秦雨心里咕嘟咕嘟冒泡，不禁胡思想，他在路上指的是班回家的路还是来找她的路上呢。

他抬步朝小区门走去，“走吧。”

秦雨没反应过来，“去哪儿？”

“不说请我吃饭？”他回看她一，“跟我走就是。”

秦雨讷讷应了声，跟在他后，一路沉默着，直到拐一条偏僻的巷，脚步也没停。

前面的人倒是形一顿，扭说：“这么听话，一防备心都没有，被人卖了都不知。”

秦雨语，声音里带着些委屈，回答说：“那不是你让我跟着你嘛。”

他默了两秒，问：“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

“嗯。”你在我就不怕，但这话她不敢说。

颜明路轻笑声，回过继续往前走。

前面渐渐透过昏黄亮光，隐隐传来人声，巷尽是家烧烤店，天泥地上摆了五六张小圆桌，间隙摆了好几盆炭火，可能天冷，外面没人。屋面积不大，几张桌局促地挤在一起，坐了两三桌人。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正坐在烧烤架前翻动着串，老板娘系着碎围裙，刚端着盘从屋里来，瞧见他们，笑着喊：“小颜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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