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他们所赐，秦雨练就了面不改、波澜不惊的良好心态。

宁中则问他：“怎么不去白鹭园？山脚有好大一片银杏树林，特别好看，人也不算多。”

殷华章不不愿地答应了，打算把秦雨外婆接过来住段时间，“以前接你外婆过来，她嫌你在外上学我上班，没人在家，她待着没意思，每次住个两叁天就想回老家。”

刘义笑笑，“今天冬叁九，这几天天气不错，晒着太还不算冷。昨天跟我老婆一起带我女儿去公园玩，人特别多。”

宁中则”哦”了声，“那也是，义哥，你女儿多大了？”

殷华章恢复得不错，在家闲不住，念叨着回学校上课，秦雨不同意，“你那本不能久站，上楼梯也不方便，就别折腾了，刚好还有一个月放寒假，你就在家修养，等年初开学再去。”

刘义说：“听说山那条河有人冬泳，了好几例事故，我老婆担心，不愿意去那边。”

秦雨要去接她，她决拒绝，“我又不是老得动不了，村里有直达市里的客车，两个多小时就到了，你直接去汽车站接我，七的车，九半肯定能到。”罢了还问家里缺些什么，她从老家带些菜去。

刘义算了算，“我26结的婚，不算晚，29才要孩。”

“你跟你女朋友都谈了十年了吧？可以定来了。”

“那你结婚应该晚的吧？”

宁中则咂，“我都到了你生孩的年纪了，现在婚都没结。”

嘲讽地笑笑，没有应声，心里却想，没有意外的话，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参加同学聚会。

第二天她早早起了床，吃完饭就打车去汽车站接宋清枝，看到走在末尾大包小包的老太太，她无奈摇。

天空湛蓝，万里无云，明亮的光洒在地面每个角落，晒得人烘烘懒洋洋的。

结果秦雨接过电话就说殷华章骨折了，让她来照看，此举免不了遭受殷华章的责怪，但也很有成效，电话那老太太又气又急，骂骂咧咧地说自己明天就收拾东西过来。

“哪儿有那么简单啊，定好过年两家在一起聊聊结婚的事，再看吧。”

“六岁半，上读一年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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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殷华章拉着秦雨去了趟超市，买了不少菜和果，午秦雨缩在房间里，刷着科一的题。

家里闹许多，元旦假期转瞬即逝，秦雨刚学校就收到同事们的切问候，不用说，肯定和那天的元旦表演有关，这整个学校人尽皆知。

“今天天气难得这么好，适合坐外面晒太，就是不适合上班！”

秦雨觉得好，殷华章现在不需要人照顾，正好能陪外婆。

“我杀了两只乌，给你妈炖汤喝，还有两只猪蹄，也都带过来了……”

吃完饭殷华章就往家里打了个电话，跟宋清枝说了这事，老太太一开始没答应，这一来，恐怕到过年都会待在市里，她嫌太。

宁中则哀怨地叹息，“昨天还跟我女朋友去白鹭园爬山，今天就上班，落差太大了。”

两人站在坛边闲聊着，还有个人双手抱臂倚在车门上，默不作声，不知在想些什么。

“外婆，这袋里装了什么？这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