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妥协了，翻到最后一页，除了密密麻麻的连成一串的“8”，只有左角几行歪歪扭扭的字：我们不是人，神经病，有病吃药。

求珍珠啊求珍珠！

今天一早学校立刻把所有老师召集起来开了个会，会上大谈特谈学生的安全问题，要求老师在课间监学生纪律，预防类似的安全事故。

这好了，上一堂课的老师课了也走不了，一堂课的老师还没等上课就得去。

陈瑜听见动静转看见她微红的脸，察觉到后面的视线，扭就见陈扬舟仍笑望着她们，八卦心起，手夺走了秦雨的笔记本。

陈瑜忍不住，捂着嘴咬着，笑得浑一颤一颤的。

书架有些，她够不着，只好搬了个凳过来，刚层的一本散文集，一张a4大的照片“哗啦”掉了来。

昨天三年级两个学生在教室打闹，其中一个男孩后脑磕在桌角去医了四针，家接着就来学校大闹一场，引发轩然大波。

，遇见浑然天成的集，错过多可惜……每一次当在靠近，觉他在地拥抱你，他动你的心，遮住你的睛，又不让你知去哪里……”

秦雨回过神，好奇地往后扫了，正巧对上陈扬舟大大的笑脸，他抬，戏谑地看着她。

不对，末尾还有一张愤怒的人脸小像，国字脸方镜，赫然台上滔滔不绝唾沫星的校。

秦雨无奈：“没什么，就是无聊写的。”

她垂，侧过脸盯着右边的桌脚神，双放空，好半天后，右后方忽地传来“扑哧”一声轻笑。

开完会后秦雨连着上了两节课，在堂吃完中饭后立刻打车回了家。

秦雨一回绝，她现在每天还需要吃药打针，回家又没有医生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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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领导真是想一是一，一不他们老师的死活。

周三。

“你写了什么让他看见了，把他笑成那个样？”

这是她唯一拿得手的一“名菜”，从小到大都很喝，在外面读大学时馋得不行，每周末去室友租的房聚餐饭，照殷华章给的教程，好歹成功了。

等汤在灶上炖时，她转了卧室，抬手在书架上一一抚过，打算给殷华章找几本书解解闷。

殷华章常年饭，家里材料工齐全，她立刻开始炖玉米山药排骨汤。

陈瑜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不肯罢休，晃着秦雨胳膊声：“没什么是什么啊，给我看看，我要看！”

秦雨转过，跟旁的陈瑜对视一，不约而同叹一气。

秦雨有些莫名，直到他再次垂看向她大剌剌摊在桌上的笔记本，恍然大悟，手忙脚“啪”一扣上。

是刘若英的《当在靠近》。

散会时，陈扬舟经过两人，回冲她竖起大拇指，笑：“画得很传神。”

她低在笔记本后页上写写画画，想起昨天晚上跟颜琴通电话，殷华章念叨闲不住，想院回家。

还好这是全校质的大会，在学校的“大礼堂”，阶梯教室空旷，每排还有桌略微遮挡，大家开小差也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