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像被钢针刺过，徐清川汗直立。

在他原先站立的位置，已然袭来一只凶神恶煞的鬼魂。

在白夜里，鬼魂要想杀人，需要遵守一定的规则。

徐清川目瞪呆。

后的怨毒之意没有减退一分一毫。

怦怦的心脏慢慢趋于平静，文楚楚握双拳，呼。

“在白夜里，和鬼怪讲理没用。”

“不太妙。”

话音刚落，自三人后黢黑的巷里，又一次传来熟悉的低语：“白霜行。”

听到自己的名字，大分人都会回，此刻他们有所防备，要是过上一段时间，关注放在别的东西上……

文楚楚，听她继续说：“人的肩有三盏火，回一次，便会被气灭一盏。等三盏火全灭掉，气消散，鬼就能勾走你的魂魄。”

老太太离开513号，已经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要想杀了他们，应该只能通过这个办法。

后是汹涌如的恶意，白霜行面不改，徐徐转过去。

文楚楚弱弱声：“这位，我们只是百里大师……呸，百里神新收的见习弟，她过什么，我们全都不知。”

徐清川叹气：“要不我们继续往前走走？说不定——”

文楚楚不敢回，只觉后冷意如刀，没过多久，那苍老的呢喃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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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川来不及反应，就见文楚楚拎着符纸跨步向前，一把将他推向一边。

文楚楚疾手快，把符纸贴向鬼魂脑袋。

“有个传统的说法。”

逃不掉，挣不脱，这是完完全全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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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耳边忽然响起一声低呵：“闪开！”

他话没说完，意料之外地，望见白霜行动了脖。

文楚楚咬牙：“本不留活路……白夜就这样坑我们？”

白霜行：“走夜路时，可能会听见有人叫你的名字，这时候，千万不能回。”

如果不能早些离开这里，等他们驱邪符用完，估计会被一拥而上的鬼魂撕碎。

白霜行毫不犹豫：“别回。”

这声音喑哑微弱，如同在黑暗中吐信的毒蛇，淬了森然冷意，缓缓挲耳。

那时听见有人叫自己，很可能会意识扭过脑袋。

这次，她呼唤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徐清川。”

白霜行：“界，鬼怪一定不少——你们都没剩多少驱邪符了吧。”

她语气笃定，轻柔却有力量，如同一针定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