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神皇也说过。”

二皇望着无尽永夜，说：“太初灭世，就是将一切都回归原暗，所以永夜才会降临，但这只是太初的意志，不代表其他太古神灵也都愿意随着永夜一同消亡。”

林越微微，说：“比如神皇？”

二皇轻声：“对于太初灭世这一举动，太古诸神也分成了三个派系，大多数神灵支持太初灭世，少数反对，还要救世，极少数中立旁观，而神皇就是中立派的神灵。”

“不过，无论是灭世派还是救世派亦或是中立派神灵，终究都无法抵抗永夜……”

二皇叹：“至的太初要灭世，无论是弱小的凡俗生灵，还是天地间最大的神灵，尽皆被永夜同化吞噬，太古神灵们一个接一个被永夜吞噬，无论如何逃避都躲不过被永夜同化的结局。”

林越恍然。

难怪上古时期还有神灵降神迹的传说，但随着时间逝，神迹也变得越来越罕见。

太古神灵一个接一个陨落，自然无法再展神迹。

但异兽和永夜人族，为什么还能活来？

“也就极少数与三位太初之关系近的族和神灵，才能勉抵抗永夜的同化。”

二皇慨：“神皇和北园山野的那位神灵都追随过彼岸之主，所以才能存活至今，但也无法轻易手了，而其他神灵……如今都已经被永夜同化了。”

说到这里，他又看向林越，问：“你可知永夜之中的异兽是怎么来的？”

“异兽？”

林越微微摇，“我问过阎浮之主，但她也不清楚。”

二皇也不觉得奇怪，只是颔首：“阎浮之主在永夜降临之前就已经去了阎浮世界，她不知永夜降临之后的事也很正常。”

他当即说：“异兽，是灭世派和救世派神灵据太古兽类创造来的，可以收永夜之力，适应永夜的生存环境，灭世派创造的异兽，是为了杀死那些因为太初之而存活的族，而救世派创造的异兽，则是为了抵抗灭世派的异兽。”

林越微微挑眉。

自上古时期开始，就听说有些异兽对人族不兴趣，反而以猎杀异兽为，明显阵营不同。

原来这才是起源？

“那永夜人族呢？”林越不由得问。

“从某意义来说，永夜人族其实就是太古人族。”

二皇说：“你想知永夜人族为何会诞生，要先明白一——救世派的太古神灵，目标是阻止太初灭世，这才是永夜人族诞生的原因。”

林越更疑惑了：“永夜人族能阻止太初灭世？”

“不知。”

二皇摇：“这只是救世派神灵的一个尝试，照神皇说的，救世派神灵认为太初钟太古人族，灭世之前还不惜创造三大世界庇护所有的太古人族，所以救世派神灵保留了少数太古人族的，重新在永夜之中繁衍了人族，试图以此阻碍太初灭世。”

林越愕然。

这不就是投鼠忌？

对于救世派太古神灵而言，人族就像是被绑架的人质一样。

目的就是让太初有所顾忌？

“那有用吗？”林越不由得问。

“没什么用。”

二皇微微摇，说：“永夜降临之后诞生的人族，虽然没有被永夜同化吞噬，但也彻底失去了太初的偏，不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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