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轻声开。

传说天地间只在太初之的三位太初之，被誉为诸神领袖的存在？

“不像吗？”

麻衣女笑了，“你觉得阎浮之主应该是什么样的？”

林越沉了一，说：“这座神殿确实很符合诸神领袖的份，不过你本人倒是不像神灵。”

“我本来就不是神灵，太初之也只是神而已。”

阎浮之主哑然失笑，说：“神力、神、神心……终究只是半神，而神灵最重要的是神位，成为天地权柄的一分之后，自然会被天地意志所同化，变得不像人。”

林越微微一怔。

这倒是和想的不一样，他还以为太初之也是神灵，所以才是诸神领袖。

现在看来，太初之其实也是更级的神？

如同神，是寻常神灵的继承人。

神主之是神主的继承人。

太初之也只是太初的继承人？

“怎么？不理解？”

阎浮之主似乎看了他的心思，随意：“你可以将太初当皇帝，诸神是大臣，太初之就是皇，自然有资格统领群臣。”

林越错愕：“要这么说，太初之之间的斗争，其实就是党争？”

“虽然不太一样，但也可以这么说。”阎浮之主微微。

“竟然是这样。”

林越不由得说：“听说三位太初之中，彼岸之主从来不争，一向是你和旧日之主争斗？也是……天地唯一主宰的位置，确实很引人。”

阎浮之主听完却是笑了，摇：“那你猜错了。”

“猜错了？”林越疑惑。

“第一，彼岸并非不争，第二，我们也不是为了争夺太初的继承权而战。”

阎浮之主似笑非笑地说：“恰恰相反，彼岸是已经赢过我和旧日了，所以才没和我们斗，而我和旧日还在争斗，是因为我们都不想继承太初的神位。”

林越不由得一愣。

彼岸之主已经赢了？

争斗是因为不愿意继承太初的神位？

这……和传言完全不一样啊。

不过，倒也合理。

毕竟成为神灵也就意味要成为天地权柄的一分，失去分自我。

只是……

他不太懂。

阎浮之主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么多呢？

“帝王有薨逝之时，天地亦有尽，终究要有人继承太初神位。”

阎浮之主淡然：“我们三个都不想失去自我，便约定了……最后的败者来继承太初神位。”

“彼岸之主已经赢了，所以……”林越醒觉：“旧日之主攻打阎浮世界，也是争斗？”

“当然。”

阎浮之主平静：“这是我和旧日之主的约定，在永夜降临之前，我与他的争斗中我占据优势，所以延续的争斗就放在了我这阎浮世界，在我的主场。”

林越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阎浮世界东洲和西洲的神灵斗争，是你和旧日之主的赌约？”

林越喃喃一声，又忽然说：“不过，应该不止一次了吧？我这也只是帮你赢了这一次而已。”

据他了解，东洲追溯到最早期的历史记载也就数千年，拜神的现更是只有千余年而已，但永夜已经现数万年了。

虽然这有可能是因为阎浮世界和永夜的时间速不同，但之前星空母神为旧日之主带来的那些话，提到了‘这一次输了’，让他意识到阎浮之主和旧日之主斗争不止一次了。

只是，这次因为他这个外来者手，导致阎浮之主赢了。

“永夜降临的数万年来，我和旧日之主已经以这方式争斗上百次了。”

阎浮之主淡笑：“阎浮世界的时空比较特别，我可以随时让世界重启，回到大约两百年前，我和旧日之主就以此为条件争斗，直到分胜负，我再重启世界，这次他倒是颇有想法，若非你来了，我恐怕就输了。”

林越微微一怔。

重启世界？

他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星空母神会说这次输了，让他次帮忙。

敢这两位太初之，完全将这个世界当战场，一次次赌斗，看谁赢得多？

“如今的局面，是我胜六十一次，旧日胜五十次。”

阎浮之主随意说：“如此等到天地彻底破灭的那一刻，最终我赢的可能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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