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歌分赶过吧……每年翻来覆去只有几首。”

不久前偷偷摸摸将几瓶橙放在冰箱里的藤光自知贼心虚，只好从橱柜里拿了瓶常温的来喝。

心颇好地拿着橙上楼，听着爸妈和爷爷一起聊天的声音，藤光觉全心都洋洋的，仿佛浸在温泉里。走卧室，他看了看钟，心想还早呢，便开始研究即将碰到的对手的对局。好不容易复盘结束，他算了算时间，给塔矢亮打去了一个电话。

“看来以后我也要去外边研习一趟才行，保不准会发现新大陆呢。”

“我爸可聪明了，一学就会。”藤光说，“你刚刚跟前辈的那一盘，怎么样？”

藤光完全没有太注意电视节目，满心满扑在前的年糕，红豆汤还有荞麦面上。年糕很香，红豆汤甜到人心里，荞麦面溜溜，一吃得净净。吃完饭，收拾完碗筷，藤光开始手把手教爸爸棋，从最基本的开始，爷爷则在旁边偶尔指一番。爸爸学得很认真，藤光很少看见他对什么东西特别烈的兴趣，然而他对围棋，却是学得很仔细，一一将基础的知识收纳心中。一个多小时后，藤光给他摆了几简单的死活题，爸爸思考几番，很快来了，爷爷连声夸赞他“了不起，聪明”，妈妈也好奇地过来看，给他们拿来清酒，问“待会要不要喝啊”，藤光连忙摆手，爷爷和父亲却很兴，扬言今晚要喝个够。妈妈摇摇，笑着说：“小光还是不会喝酒，没办法呀。你们两个也是一如既往地喝。我也来喝一吧。”说着帮忙把清酒倒杯里。藤光自己给自己也倒了一小杯，喝完了，只觉得酒气从咙窜到天灵盖，脸得可以煎，赶退，想去冰箱里拿瓶橙来缓缓。他还没拿到饮料，妈妈就从客厅探来：“小光！你在冰箱里找什么？”

“如何？”

“我可没把橙放在冰箱里哦！它在旁边的橱柜里。”

“父亲很。”塔矢亮沉默了一，像是在回味先前的棋局，“去到中国后，他的棋变得有活力起来，比起之前，更加有攻击。”

乎意料，塔矢亮很快就接了。“新年快乐，藤。”他的声音微微着气，“我先前在陪父亲棋，现在刚到房间里。”

他已经很久没喝过冰饮料啦，果然，这一次的计划也失败了。

“啊，我在找饮料。”

……………

塔矢亮突然：“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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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光笑了笑，“新年快乐，塔矢。我也刚房间。之前在教我爸棋呢。”

雀的时代，真怀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