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藤。”伊角说，“你是要吃什么吗？”

“棋？”藤光问，“什么棋？”

芦原把菜单翻得哗哗响，不一会被伊角制止了。“藤君。”芦原问，“你的英文平怎么样？我是说小学的时候。”

还有……

他正想着，芦原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喏，明天是周六！伊角会在周六提早关店，要不要来和我们一起棋？”

“芦原先生今天遇到什么事了吗？”

藤光定睛一看，“原来是芦原先生！”

“是啊。”

“没错！”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五六年级的小孩，也记不住什么太复杂的东西吧？”芦原百无聊赖地摆菜单，“总有家来拜托我，说小孩可能中时会去国外，所以希望在小学时就加英语的学习，还让自己的孩多去办公室找我辅导英语。他们真的来了，也认认真真提问，可无论我怎么解释……比方说，他们问这个句的语序为什么是这样，我该怎么将中的知识变得通俗易懂来回答他呢？”

“我记得，小学年级的孩才需要学习外语啊。”

有很多次不及格。听写基本上都是抄书而蒙混过关。语也不行，小测验完全就是写。到后来老师对他也没有什么要求了。反正总会有初中来读的嘛。

“不算事……就是太麻烦啦！”芦原摘镜??边清洁镜片边说，“有人曾提一个说法，说日本人为什么要学英语，这句话我不赞同。作为这个世界的一份，与国际接轨那是必然的……只是，小孩年纪轻轻就要记英语单词和语法，还真难为他们了。”

藤光看见坐在椅上的伊角，朝他打了个招呼：“伊角学！”

藤光还没来得及回答“不用”，一个影就从旁边窜了来，“藤君！”

国文也完全不行。无论是阅读题还是解答题。熟语填空还不错。作文也还行，堪堪维持在及格线上，没有被丢回重写过。

伊角抬起手指，“我懂了，就是小孩难以明白的容，但是又打破砂锅问到底，所以芦原先生不知怎么解释，觉得很累……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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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细数了一自己小学的光辉成就。

芦原看起来是刚刚班，脱的外搭在手上，脚上着鞋。晚风来，他伸了个懒腰，忍不住打哈欠，“唉，教小孩，有时候真麻烦。”

他指了指伊角，再指了指尚味家的后院，意思是那里有个可以让人尽玩耍的地方。

“嗯……不怎么样。”

伊角在旁边适时地提问：“芦原先生是小学教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