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说他摸到了酒窖，把里面桶装的陈酿吃了一半，现在那边正在查监控，看到底是谁那么没良心，害他们损失了千亿金。

小手只会“啊”。

他什么都不知。

他倒是觉得自己的很满足，有一难言的舒适，醺醺然的，刚睡醒就把自己摊在了地板上，像一只受的猫，抱着肢打。

酒消化了，满满当当的还没消化。

总觉在不知的时候了快乐的事。

肢也都鼓鼓胀胀的，一摸就很圆，他怜地摸着自己的手。那些白的手大多很净，肢们是很擅自我清洁的，但有时候也会行互相帮助，帮忙舐粘上去的。

小手当然也保留着这个习惯，满足地抱着自己的肢来去。

太宰治偏移了视线。

他很容易就想到在车里面发生的一切。那辆车现如今已经拿去销毁了。

事闹得不小，所幸小手当时控制住了附近的所有人，被酒控制、表彻底崩坏时，还顺便把附近所有人的大脑侵了一遍，清空了所有人的记忆。

监控什么的，太宰治去解决了。

大约只剩他一个人记得那些荒唐事了。

小手是真的很能，看起来满满当当的肢，其实里面装的绝大分都是分，在太底晒多了都能缩，太宰治抱着他的时候觉都能听见里面的声，摇摇晃晃、咕咕叽叽的，就像装了一半的球，轻易地晃动着。

他摇了摇，把自己大脑里的分给去除掉。

又是相安无事的几天。

哪怕没有任务，小手也会去玩了，大分时候是去地室投喂自己的本，偶尔是真正地伪装成人类门，每次都会摸走一些钱，然后在不知什么地方。

太宰治对此得不是很严。

只要小手别天天想着吃饭，什么都行。

“我想去玩。”之后的某一天，小手说。

“你随时可以去。”

“不，我想和你一起去。”

小手持，“去玩。”

去玩。

去。玩。

这两样东西对于太宰治来说都陌生的，玩耍好像是一被他优化掉的东西，或者说，某意义上，玩生命和人心也是一玩耍。他也不是不玩，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而且很幼稚，让他现在看过去的自己，就是纯纯的幼稚。

而对于小手来说，玩耍就是在不同的时刻，不同的地，玩人类的和杯杯。

他把一张宣传单放在了太宰治面前，那张单也说不上多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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