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看着那几枚币，一时间不知说什么：“你留着吧。”

他并不在意小手偷偷拿钱这件事。但前这个杯实在是太熟了，型号大小都是常见的款式，只是杯底刻着一行定制的小字。富有调的小店格外喜这用，而他恰巧对此印象刻，哪怕他从未走过那家店。

“你……”太宰治看起来想问些什么，但停了。他最终把杯放，恹恹地说，“老板肯卖你洗洁特调？”

小手终于听见太宰治问关于卖酒的话题，它得意洋洋，肢毫不掩饰地展自己的兴奋，左右晃动，像一条蠢狗：“我好不容易才买到的呢，跑了七八家酒馆，连想买的油小糕都没有买。”

太宰治发觉问小手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它太蠢了，而且他这样问也显得很莫名其妙。也许小手是运气好些，恰巧就走了那家店。本来那家店的位置就离afia不算远，去也正常。

太宰治就这么想了一会儿，又端起杯，意识嗅闻了一。

……觉还蛮好喝的。

他大脑短暂地停机了一，无言片刻，忽得把杯倾斜过来，让其中的到桌面上。

粘稠的，拉丝的，带着柠檬香气裹着冰块儿的。

和小手平常分来的，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不同。

太宰治：“……”

可能是因为最近绪消耗太大了，库存消耗也太大了，以至于遇到这样的事，都没有产生任何不悦的觉。他只是觉得有荒诞，毕竟自己已经变成了闻到手都觉得浑燥的了。

“为什么要倒在桌上，你不喝吗？”小手显然是有些心疼自己的饮料，“不喝的话为什么要让我去买。”

“你没买到我要的东西。”太宰治回答。

小手心里一：终于还是被发现了。

它也没有什么心虚的绪，两条手搅在一起，哼哼唧唧的：“你要的洗洁特调，喝去什么效果？”

“会死。”

“我的也可以到呀。”小手不带大脑地接话，“我的手特调可以让你受到死亡一样的快乐……噢，不对，你不可以死，我们的契约还没完成。”

“死了又如何。”太宰治漠然。

小手也不知自己的仆人死了该怎么办，契约一方死了之后自然就没什么效力了，它可以去找更多更味的仆人。但这会儿它还没有对太宰治失去兴趣，于是艰难地思考了一会儿：“唔，我会把你的尸捡起来，吃掉里面所有可以吃的东西，然后注我自己的手，穿着你的去寻找新的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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