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男人低声回。

秦佳茜睁大睛，直觉他在撒谎，但细细回想又觉得不对劲，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何至于撒谎。

鼻息冷冽的金属味消弭，取而代之是香烟的苦涩。

秦佳茜转过去。

人早就不见了，只有空的走廊，浅灰棕地毯，墙里镶嵌的镜映她茫然的睛，古铜的晶弯钩灯悬挂，一团团青烟弥漫在灯晖中。

－

休息室就是房。

侍应生为谢琮月安排的这间房显然是最规格，面朝维港，有观景台。

台上，一盏晶弯钩灯垂，在维港璀璨的夜里，开一聊胜于无的光。

烟雾很淡，随风散去，留香料燃尽后的余韵在鼻息浮动。原来烟味还能这么好闻，像一炉香。秦佳苒偷偷了一满肺，然后吐来。

谢琮月余光看见她笨拙胆小的模样，想笑，但转念一想，她哪里笨拙，她明明聪明到有本事把人玩于掌之间，也不胆小，她骨里胆儿大的很，但看上去就像是一场暴雨都能把她惊到，抱着枕哭撒要人陪。

“怎么不说话。”谢琮月皱了眉，透过烟雾看她，修的手指了烟，一缕灰落在风里。

安静过的空间里，只有遥远的来自外界的嘈杂声，突然响起这么近的声音，秦佳苒怔愣抬起，看见霓虹和烟雾中的隽冷廓。

她抿抿，“我不知说什么。我怕说多了惹您生气。”

看看。这不就是很聪明。

谢琮月哼了声冷笑，“你已经惹我生气了。”

秦佳苒不说话了，睁着一双的睛看着他。

谢琮月见她犯倔，轻轻勾了勾，懒得，只是面向维港的夜，安静地烟。

七月的亚带天气永远燥，但今夜起了风，很凉，乌云笼住繁星，夜很，像兜着一场雨。明天也许是雨天，或者这雨半夜就要落来，谁说的准呢。

两人都不说话，那些外界的遥远又熙攘的车声再度涌回耳边。谢琮月烟瘾不，但今夜有些汹涌，缓慢地着，像在熬着什么似的，一支烟从燃到了尾端。

“对不起。”

谢琮月咬着烟嘴的动作一顿，将烟拿，偏过看她，“你已经过一次歉了。”

他语气沉沉的，被烟染过的嗓带着暗哑。

秦佳苒颓然地垂，“有吗？”

她是记得说过一句对不起，但是一用都没有，他看上去还是很不兴，冷冷淡淡的。

“好像没什么用。你还是不兴。”

脑里想的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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