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如果要送对方礼你会选择？

卢：送过一支白玉簪，就是他上的这一支。

方：夫人送我的，一般大场面场我才会，元兄，你看我多重视你的节目。

王世贞：谢谢督公赏脸。

方：也送过簪，医书什么的，坊间新刊印的医书她最喜。我跟几家书坊说过了，有新医书就送到我衙门里来。说起来，我们认识一位叫李实功的大夫，他说要写一本整理天医药的全书，我一直在等着成书付印。

卢玉贞拼命：我也在等呢，大人。

蒋济仁带鼓掌。

15自己想要什么礼？

卢：他送的都喜。

方：她送的都喜。

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吗？一般是什么事？

卢：一开始经常会自作主张，后来被我说了说，时间一就好了。

方：只顾着病人，完全不自己的！是完全不！差把自己的小命都给断送了，真是后怕死了。

卢玉贞小声：现在不会了。

方维怒气未消：哪里不会了，前天你还去给人割瘿瘤，又到大半夜才回来，你……

卢玉贞：那瘿瘤很大，我不放心叫别人割，怕事。别生气了，大人。

方维地叹了气。

17你的癖好是？

卢：写医案，整理病例。

王世贞：除了看病以外的，日常生活中喜什么？

卢：放风筝，吃馄饨，打吊，陪孩们玩儿。

方：陪夫人打吊。

方谨、小、郑祥面面相觑，连连摇叹气。

18对方的癖好是？

卢：答完了。

方：一题。

19对方的什么事会让你不快？

卢：私自以“为你好”的由替我决定，我很不喜。

方：为了病人不吃不睡，起早贪黑的时候。

卢：我在改了好不好？

20你的什么事会让对方不快？

卢：回答过了。大人说得对，我一定注意，可有时候就是看见些疑难杂症，就忍不住了。

蒋济仁在台连连，蒋夫人扯了扯他的袖。

方：我现在万事都和夫人商量着来，再不敢独断专行了。

21你们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

卢：我们俩结婚五年了，有两个孩，生活得很好。

方：我们连儿媳妇都有了。

王世贞震惊，向台看去，方谨搂着小向他招招手，他一气：“哦，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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