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着急地解释：“我娘……她人很好，温柔和善，也知咱们之间的婚约，绝不会欺负你。”

他心里大恸，“阿昭，我是以为你死了，才……你别怨我。要是早知，我一定请缨去台州，拼命也要将你救回来。”

她低垂着睛苦笑：“哥哥，我……已经从过贼了。”

陆耀一拍桌，霍然站起来。“这怎么可以？你也是大小，如何能够抛面服侍人的事？是不是督公这边有什么不妥？”

袁昭抬起手来，悄悄在角了一滴泪。他叹了气，喝了茶才说：“阿昭，我知妾室是委屈了你。只是我成亲也好几年了，娘很贤淑，没有一过错，我亦断断不能撇她。”

“我……我大概不需要别人来护了。前几日我给人走镖，挣了银，一年的费也够了。”

他惶急地摇：“我不在乎。阿昭，你相信我，别人说什么不要的。在我心里，你是最贞洁不过的一个人，谁也没你净。谁敢说一句不是，我给你。今时不同往日，我也有些威风，等闲之辈不放在里的。”

“哥哥，我没有一怨你的意思。”袁昭淡淡地说：“你不要误会。我是说，咱们两个没有夫妻的命了。若是不嫌弃，我心里仍将你视作哥哥，好不好？”

他伸手去握着她糙的手：“你再不用愁，我以后替你遮风挡雨，我如今在北镇抚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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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仕了，爹娘那边我再说一说，咱们两家又是旧，没有不成的。我……我也在外买了个大宅，专门给你买的，里……搭了个跟你家里一模一样的紫藤架。回我再买十个丫，咱们……”

他愕然地注视着她，“阿昭，这里太寒酸了。我在北京城虽不是富，也有些积蓄，吃喝总是不愁的，拨几个人服侍着你，你什么都不用。”

她叹了气：“哥哥，你是要……纳我为妾室？”

来，“阿昭，我的意思……你跟我走吧。我接你到北京去，再不要你受这样的苦了。”

她沉默了半晌，手指在茶杯沿上转着：“哥哥，我……我怕是不能跟你走了。”

“伯父伯母……怕是不想再见我吧。”

她话说得轻飘飘，意思却很笃定。陆耀看着她熟悉的眉，心里一阵发沉：“阿昭，你了我的女人，我才能护的住你，不然……”

她噙着泪，将手慢慢了来，“哥哥，婚约的事已经不作数了，是咱们没有缘分，也是我没有这个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