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糊着转一看，正是张大嫂抖抖索索地站着，冻得不停跺脚。

他立刻酒醒了一半，问：“什么事？是你家小要你找我吗？”

张大嫂支支吾吾地说：“不是……也是吧。我瞧着她好像有犯病。”

他松了气：“她是有陈年旧疾，炭火上了没有？”

张大嫂：“小吩咐要炭火，只是她屋里了门，又叫我在外锁上门，说有什么事也别屋。”

金九华心里陡然一沉，也顾不得张大嫂了，就往巷里跑。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大门前，见门上了锁，回看张大嫂没跟上来，脑里一团麻。院墙原本不，他退了两步，纵一跃，趴着墙麻利地翻过来，落在院里。

他去推堂屋的门，果然从里上了。他腰间的贴匕首，从门里一划，门闩瞬间断了。

门立刻开了，他冲屋里，看见袁昭不在床上，再一转，就瞧见她坐在屋角落里，发蓬，闭着睛一动不动。

他脑里轰地一声，心几乎不曾了来，大踏步上前去，刚要伸手去她鼻探测鼻息，忽然她睛睁开了，愕然地瞧着他：“你这是……”

他也愣住了，咳了一声，“炭烧的不好，要事的。我怕……”

她听得清楚，勉笑了笑。他见她面红，还光着脚踩在地，一着了急，“你这是什么。”

她闭上睛：“浑疼，又有些，很难受。”

“是不是痹症发作了？”他伸手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轻飘飘的。他将她放在床上，又去看床边的炭盆，里还有些气。

“这屋四面漏风，里外都冻得透了，炭盆都不用。你怎么这样傻，这里住的不好就回去，哪里就这么倔……”

她睛闭着，全抖个不停，牙齿也咯咯响。他忽然害怕起来，从背后直冒冷汗，“袁姑娘，我先给你拿烟来，你一，先一看看。”

她浑脱了力，靠在他怀里，勉开：“我……我把烟壶给卖了。”

“那……烟丝呢？”

“也卖了。我以后……再也不了。”

九华篇之秘密

金九华听了这句话， 忽然觉得心被碾得粉碎，再也拼不起来。他定了定神，站起来去拿她的斗篷：“袁姑娘， 我带你去看大夫。上就去。”

“不去……我去了， 郑小就知了。”

他一动了气：“跟着她挣钱就这么要， 比你的还要吗？”

袁昭的嘴都白了，扭着用手抓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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