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停不来：“方谨，你这样顾不顾尾，打仗要被人抄后路的。”

“真的。”

被被踢到一边。他脑胀，只觉到她的吻在渐渐向走，他着泪握了她的手：“停吧，今天就到这儿好不好，等我准备……”

“真的？”

他只觉得脑轰的一声炸开，嘴张了张，也说不话来，终于叹一声：“也好。早晚的事。”

“哎。”

“不会的。”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坐了起来，拉着被将自己盖住：“你……你的睛夜里能看清……”

她慢慢摸索着将中衣解了，一件一件地从被里拿来，“相公，抱着我。”

黑暗中只听见此起彼伏的呼声。那里手很，很柔。他的泪来：“是我不好。其实……我上也有好多疮疤，挨打是家常便饭。”

他脑中万般念一一闪过，终于叹了一气，小声说：“娘。”

他着气：“是很。”

她伸手去扯他的被，“好啦，反正都被我瞧见了，没什么事。”

“没什么不好。在外很自在。打一顿就了，这么一算，我还赚了。”

着，忽然在他耳边极轻声地说：“相公，你想不想……摸一我？”

他伸手来，将她拥怀里，温从彼此的中生发来：“抱着真好。”

“你还想让我抱着吗？”

她小声问：“太了，你不？”

她的手带着他四去。他整个人都抖起来，手像是不听使唤了，“我的手太糙，别疼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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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好。”

他慌忙伸手去解。黑暗淹没了羞耻心，他们肌肤相贴，缠绕着彼此，只听见微弱的声响。

她笑：“并不丑陋。比我想的还好看些。”

他握了她的手，“那……你还想试试别的吗？

她也躺了，推一推他：“小心闷死。”

她和他贴的很，缠绵地亲吻。她小声：“相公，你的衣服扣蹭着我了，磨得不大舒服。”

她笑眯眯地回答：“想。”

她轻笑了一声：“是的，我已经看到了。”

他浑一震，她拉着他的手，从衣服里伸去，搭在她腰上：“坑坑洼洼的，是在牢里留的。我也怕丑，不敢叫你看。”

他们拉扯了两，他就破罐破摔地放手了，懊丧地躺，用被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