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还没有吧。程大人说先看看，租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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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维想了想，笑：“京城房屋租金不低，这些年又涨了四五成。程大人在吏个主事，怕是养不起独门独院。罢了，我叫人去安排。”

不易，以后事事只听月娘的，我就放心了。”

他又对方谨：“你只跟他说，跟牙人找了几间，觉得那边最合适。后续的事，我自会安排。”

方谨：“哪里老了，您年轻得很呢。”

方维，又问：“他们在京城可找好了住？”

日常篇之接生

“没有，我也不敢。”

方谨一僵住了，愣了半晌，才说：“自然是两间。我对她……一直以礼相待。不敢造次。”

他见方谨十分窘迫，又说：“你们就要成婚了，夫妻总要坦诚相见的。”

方谨：“是个女儿，一岁多了。”

他摇摇：“不说这个了，对了，你……跟小，是一间房睡还是两间？”

方维心里一动，低声问：“那她……没有见过……”

方谨将手指绞在一块：“爹，我也怕。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突然发现方谨已经比他了几分，笑着叹了气：“我是真老了。”

方谨只顾着，众人都笑了。方维笑：“都是一家人，不必讲究，各自随意。”

方谨笑：“知了，爹，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一直到了二更天，俭喝得尽兴了，笑眯眯地告辞。方维叫人过来收拾，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将方谨叫到外面角落里，悄声问：“程若愚的孩多大了？”

蕙儿的声音清楚地传过来：“回督公的话， 是外的人， 说要找夫人。”

他叫了胡掌家过来，低声吩咐：“你在金鱼胡同附近找个合适的小院，不要多大，只要整洁为主。先租来，对外不准透了消息。”

酒过三巡，卢玉贞也喝了几杯，脸颊浮红来。方维小声问：“娘，你还行不行？”

快五更天了， 外面还是黑的夜，忽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方维很是警醒，坐起来撩开帐问：“是谁？”

方维有纳闷， 皱着眉：“不是不诊了吗，怎么还找到家里来了。”

她就笑：“今天大家难得团圆。放心，我自然有数。”

方维揽着他的肩膀：“孩，你在外呆了几年，也历练得老成不少，爹心里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