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字还是摸骨？”

“测字吧。”

“请讲。”

方谨沉了半晌，心中一动，说：“就是月亮的月字。”

“问人还是问事？”

“问人吧。”

算命的嗯了一声，用大拇指着指节，嘴里念念有词，仔细地算了一回，叹：“这结果不大好。”

方谨浑一震，算命的接着说：“俗话说月满则亏，晴圆缺，难得久圆满。”

方谨心里如百爪挠心，着急地问：“先生有什么破解的法，快告诉我。”

“这月亮的光，总照不过太。你找个大晴天，到正街上，从东向西挨家挨敲门。敲开门，让人给你念一句菩萨保佑，福寿安康，念的多了，自然心诚则灵。”

方谨听得连连，又：“先生吃过晚饭没有，我来东，请您喝一杯。”

算命的笑了笑：“要是这法灵验，再请我吃也不迟。”

他拎起布幌，晃晃悠悠地走了。小火者恍惚着说：“人不可貌相，这人怕是有些神通。”

方谨心事重重地回到屋里，又拿那封信，翻来覆去地看，不由得想到：“她刚成亲，莫非丈夫了什么事？”

一夜辗转反侧，到第二天大清早，他爬起来，外迷迷蒙蒙一片大雾。他犹豫了一，就往正街走去。

这条街是军们杂居的地方，一溜都是低矮的民房。他盯着东边，好不容易看到太从雾气里了来，连忙去敲门。

第一家和第二家都是四十来岁的大嫂来应门，他恭恭敬敬地上前行礼，说明来意。大嫂们虽狐疑不定，看他熟，便笑眯眯地照他说的念了。他连连谢。

到了第三家，他敲了门，门过了一会才开。一个年轻的媳妇站在门里，打扮朴素。

方谨见了她，犹如焦雷在上劈了一，直接就呆住了。

小媳妇也呆了，两个人沉默地凝视着。她了些，发挽成了一个圆髻，材也丰了一，再不像以前的瘦小模样。可是方谨一就认了她。

她嘴边一抹笑：“小方公公，怎么是你。”

方谨结结地说：“那人……真的很有灵通。”

她笑转：“里面坐吧。”

薄雾也消散了，他脑里却像是起了大雾。他迷迷瞪瞪地站着，忽然听见里面有一声尖锐的婴孩啼哭声。

他一反应过来，看院里拉了绳，晾着绿绿十几块布。

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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