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玉贞把他背后的衣服往上一撩，忽然看到脊背以，满是层层叠叠一大片伤的疮疤。想是时日久远，伤疤颜渐渐淡去了，可是一看去。仍是目惊心。她愣住了，过了一会伸手去轻轻碰了一，方维觉察了，笑：“你不用，早不疼了。”

卢玉贞把两个药包对准膀胱俞的位置放了，拉着他的手：“我看得来，您这个伤，当年还是很重的。”

方维趴在床上，转着脸看她，一边笑：“我们在里起来的人，谁上不带疤痕什么的。别心疼我了，我这可真不算什么。”又收敛起神，朝面趴着，闷闷地，“其实我心里都明白的，这世上女人总比男人受罪，说到苦，你可比我苦多了。我们在里事，也是才，可是得了钱，又能去外面院里当主人。那些姑娘也不敢怎样，只能任我们欺负。我在你面前，偶尔还念叨些难，你却绝不提，都憋在心里。”

卢玉贞低声：“那些羞耻的事，怎么好再提呢。提起来自己难受罢了。”

方维叹了气：“你原没错什么，是这世不好。”

卢玉贞想了想，岔开话题：“大人，您在里有炭火炉吗？有的话，您就拿几个这药包去，睡觉的时候一就行了，一不麻烦的。”

方维摇：“里的规矩，中官是不让自己生火的，反而是女们有自己的炉灶。所以有些中官就和女搭成一对儿，一块吃饭，钱财也放一起的，叫对。”

卢玉贞听了，：“知了。”过了一会儿，又轻声：“大人，您在里事，想必也很苦。您若是也想在里找人，我也没什么的。”

方维听了，猛然转过脸来看着她，笑声来：“我说这世转也太厉害了，就今年过年的时候，我还想着把他俩好歹拉扯大一，我就求个恩典，找个清净地方家去。怎么忽然夏天一过，都能考虑齐人之福了。”又伸手去，拉着她的手挲着：“来，我倒是要问问你，我在里，也找一个，你们两个，谁大，谁小？”

卢玉贞不声，把地埋了去。方维又笑：“里的女也有上万人，里可也有得好的，也温柔的很，那我要是喜别人，不回来找你了怎么办，看你心里难不难受。”

卢玉贞看着他的脊背，默默无言，到了时间，把两个药包收了。方维坐了起来，整了整衣裳，见她脸上仍是闷闷不乐，忽然上前一把将她抱住了，抚着她的背：“玉贞，在你之前，我没想过要找人的，以后也更不会了。你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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