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不一会端了碗糖来，卢玉贞坐起来喝了，又：“大人，我想过了，咱们不要请帮工了，我自己在家行的。我……不喜家里有外人。”

方维笑：“我也不喜，但是你总是这样凑合着吃，又老是不睡觉。”

卢玉贞笑了笑，闭上睛：“我这就睡了。”

方维叹气，把东西收拾了，自己换了衣服，放床帐来，了灯上去。黑暗中，他觉得旁边有什么在摸索，渐渐觉来，是卢玉贞的手伸来，找到了他的手，轻轻握住了。

她轻声：“大人，您受伤的那几天，其实有些行迹落在我里。您已经很克制了，但是我就是知，其实您是起了兴致了，是吗？”

方维浑一震，睁着看着上面的黑暗，了一气，答：“是。“又补一句：“不过我们这样的人，兴致来的快，去的也快，不想这回事，一会儿就过去了，没有什么。”

她手上轻轻使了使劲，攥住了他的手，过了一会儿说：“大人，我的心是您的，您知的。”

他翻了个，转向她，摸着她的发，轻声：“玉贞，我害怕。”

她问：“大人，您怕什么？”

他叹了气，“怕的东西很多，害怕伤疤来，你就不喜了；害怕你以前太苦了，要是冒犯你，你会难受；又害怕我会控制不住抓你咬你，你本受不了的。”

她摇了摇，手抚着他的脸，“大人，别害怕。有什么能让您快活一些的事，我愿意的。”

他往后缩了缩，忽然笑了，“玉贞，我跟你讲一讲以前的一桩事吧。我从来没跟人讲过的。”

卢玉贞嗯了一声，听他慢慢讲：“我大概十五六岁的时候，有一次，一个平日里很熟的老公公，我帮他给家里写信，他就给了我一本书，里全是图画。我看的面红耳赤的，他就说带我去外面开开荤。我就稀里糊涂地去了一家院，他给我叫了个姑娘陪着，自己也叫了一个。”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笑：“我当时脑都了，那个小姑娘，大概跟我差不多大吧，了屋，我看她清清秀秀的，心里有喜，想跟她说两句，又不知说什么，她端了来给我洗脚，我当时心都的快飞来了，又有心猿意，又有害怕，正在这个时候……”他顿了一顿，“听见隔的声音，是另外那个姑娘，叫的很惨，像是被野猫抓了的那叫声，夹着哭声。真的是凄惨极了。”

“我们俩都被吓坏了。那个小姑娘上脸就煞白煞白的，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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