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玉贞脸都红了，笑：“大人，我一直都觉得您是最谨慎温和的，怎么说话也这样孟浪起来。”

卢玉贞摇摇：“没什么的，您不想说，我就不问。我知您最是心里最有数的人，您要什么，都没关系的。我只想告诉您，好的不说了，再差的，我也接得住。”

方维笑了, “这跟命百岁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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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维看着她，咬着牙不吭声。卢玉贞就用平刃刀刮削浅层的肤，又用镊将里的碎一一夹来，撒上药粉，又用新的棉布包起来。

方维低不敢看她，轻声说：“这次真的是意外，我有些不得已的苦衷。玉贞，当时来不及想什么，就……”

她给方维了手臂上的血痕，又叹了一气，低声：“其实我看得来，这个伤其实十分的凶险，再往里一些，脉若是断了，即使后面给您上了，您这只手也从此废了。我记得您跟我说，您在里面是文书抄写的，为什么会……”

卢玉贞：“血盛则发，血衰则发衰。这样的发, 气血一定很好。”又给他了一的几个位, 笑：“大人好像很时间没有发作过风了。”

她动作的很快，方维低低气，过了一阵笑：“玉贞，你这一手可真是漂亮的很啊。”

杂的神，仿佛有难过，有欣喜，又有安，看着她不说话。过了一会，仿佛回过神来，笑：“不该跟你讲这个的，惹到你的伤心事。”又把左手举了起来：“你给我清一清吧。”

方维想了想, 确有很一段时间没有痛了，“的确是，往年夏季雷雨时节，每隔十来天，就要发作一次, 痛的死去活来。今年倒是很好，了夏天就没有再发作了。”

卢玉贞把手认认真真洗净了，把针包取来熏了一熏。一层一层将白棉布打开，便看到一蜿蜒的黑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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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维摇了摇，笑：“以前没有机会给你当病人，这次有幸当了一，觉得你刀的样太好看了，看的我都迷住了，都不觉得疼了。”

卢玉贞一边用棉布净刀，一边正：“不是的大人，以前您老说能医不能自医，我就还不以为然的。可是刚才看您的手在抖，我心里也疼的快碎了，只是想着自己手底千万得稳住了，不能再什么意外，这才咬着牙来的。”又捧着他的手了，问：“疼不疼？”

方维伸手把上的竹簪了来, 发便渐渐散落在背上。卢玉贞将他的一把发握在自己手里，慢慢地梳着，一边笑：“大人, 您的发真好, 这样黑，又又密，一定是会命百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