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维摇了摇：“我也不知，只是既然没有别的法，就再去求一求他, 也许他就心了呢。总比你在外面，瞎扑瞎撞的好。”

卢玉贞：“我的事, 原不值得大人为我这样费心。”

方维笑：“你便当我是为了给自己治病费心吧。”

卢玉贞看了看他, 也笑：“大人, 我总觉得你对自己这个病没有那么在乎的。”

说话间两人到了万楼门，老鸨见了方维，认来了，便堆上笑脸来。方维刚要抬往里，卢玉贞却被老鸨拦了。

老鸨一面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她, 一边笑着问方维：“这位姑娘是？”

方维知她光毒辣，男装打扮早被她看穿了，笑：“眷, 来咱们这里听听曲, 看看闹。”

老鸨把睛往卢玉贞脸上直勾勾扫了几圈，脸上笑着, 语调却是冷的：“方公公, 咱们这里也是有规矩的院, 女客我们是不接待的, 要是想听什么，边上茶楼也有唱曲的, 方便得多。”

方维见说不过，只得从袖里又掏些碎银递过去，“请妈妈酌行个方便。”

老鸨在手里掂了一掂，不置可否地：“既然来了，那也算了，只是要跟姑娘小唱们说好了，可别闹什么事来。”

方维：“不会不会。”心盘算着，直接去找蒋济仁或者翠喜，想是绝无可能，便笑：“我想叫一云儿姑娘。”一咬牙，将上的银尽数拿了。

老鸨见了，很是喜，便一叠声叫小带人去绣房，又张罗让人上酒席。方维：“今日不方便，便不吃酒了，只请云儿姑娘陪着坐坐。”

老鸨斜看看他，又看看卢玉贞，看不这两个人什么由，只得笑：“那请方公公到云儿房里等等，她这就来。”见方维带着卢玉贞上楼了，又一肚疑云。

方维跟卢玉贞到楼上一间致的绣房坐了，小丫便摆上心来，又来倒茶。方维见卢玉贞十分局促，便把一碟桂糕递了过来，笑：“先吃东西吧。”

卢玉贞皱着眉：“大人，咱们这一次钱，可是凶险得很。万一……”

方维笑：“不虎，焉得虎，我总不能带你去太医院堵他去。来既然是来了，钱也已经了，咱们好歹吃回些本钱来。”便捡了一块糕放嘴里。

卢玉贞想了想，也笑了，也拿了一块吃着，又伸手将茶杯递了上去，：“大人，吃慢些。”

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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