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虞贵人以前就对范明初有想法，听说了范明初和乔婉儿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后，便心生嫉妒，意谋害乔婉儿。”

“陆乙，你相信老太婆有这么好心，要去替乔婉儿讨公吗？”

“自然是不信的，这事儿明摆着就是那老太婆授意的，借刀杀人罢了，虞贵人有动机，所有罪责都可以推到她一人上。所以拿她当杀人刀再合适不过了，老太婆可以把自己择得净净的。且她惩治虞贵人，还不就是表演给小皇上看的，也顺带安……”陆乙说到这里，突然又止住了话，刚才那“说还休”的劲儿又上来了。

“你是想说顺带安范明初对吧？”季玶见他磨磨唧唧的，直接帮他续上了话。

陆乙见季玶说话时心平气和，没有像打翻醋坛一样爆发酸火，便就放宽了心，不再躲躲闪闪了：“范明初那小也不撒泡照照自己，竟然敢跟主公抢女人，他抢得过吗？难是还妄想自己上被割来的那二两这辈还能回来不成？简直就是痴妄！”

季玶听闻他这番话，像是十分舒痛快，脸上的表都愉悦了不少：“范明初这家伙虽然是没有那个福分，但看女人的光还是有的。”

“可不是嘛，主公喜的女人自然是不会差！乔婉儿也曾是臣心目中的女英雄哩……唔……是英雄背后的女人。”

“这个姓范的那一厢愿的呆瓜样着实是让人看着好笑，婉儿怎么可能看上他！” 季玶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胜利者表。

“那是的，那是的，婉儿姑娘和主公您可是两相悦，范明初他一个真太监还想横一杠，简直是太可笑了。”

“陆乙，你说范明初那小是什么时候看上乔婉儿的？”

“主公，他会不会是因为乔婉儿杀了徐世新的缘故，婉儿姑娘此举也算是帮他除去了个中钉，他就恩德，对这样一个勇敢且不畏死的女生了些好。当初他勒令慎刑司快速结案，说凶手既然已经认罪，就不必多审，不必用刑。慎行司里就有人议论，说他可能是担心这个女受酷刑。”

“哦，倒是还有些怜香惜玉之心。所以后来他还帮小皇上在太后面前救乔婉儿。”季玶轻微勾了一侧的嘴角，像是对这个说法还算赞同，“就算是他曾救过婉儿，那也只是为了一己私利而已，不可能把他曾经犯的累累罪行一笔勾销。”

“那是那是，如今又对主公施以如此荆条之刑，罪加一等！”

季玶顿了顿，没有直接回复，而是答非所问地换了个话题：“陆乙，老太婆置虞贵人的事，你可听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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