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李玄屏住呼，手指悄悄伸袖，住瓷瓶。门吱吱呀呀开了一条，一张白皙的脸探来，正是小翠。她穿着淡绿衫，发松散地披在肩上，眉温柔，带着几分睡意。她打量着门外的「妇人」，见对方低垂目，似是疲惫不堪，便轻声：「稍等，我去拿。」她转要走，李玄抓住机会，柔声唤：「妹妹，劳烦快些，我渴得厉害。」小翠回一笑，了，刚迈一步，李玄迅速从袖中抖一撮迷香，轻轻一，无无味的粉末散在空气中，直奔她的鼻尖。

小翠嗅到一丝异样，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晃，迅速垂。她摇晃了两，木桶从手中落，砰地砸在地上，发一声闷响。李玄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倒的，低声：「成了。」他环顾四周，宅院静悄悄的，只有远主屋传来模糊的鼾声。他将小翠拖后院的小屋，轻手轻脚关上门，上木栓。他的手心已满是汗，却不敢松懈，贴着门听了片刻，确认无人察觉，才转看向地上的小翠。

月光从窗漏来，落在小翠上。她仰躺在泥地上，淡绿衫因拖拽而掀起一角，白皙的小腹与腰线。她的脯随着微弱的呼起伏，发散地贴在脸颊，嘴半张，带着一丝无意识的柔媚。李玄蹲，目光从她的脸到前，再到微微分开的双，咙一，吞了唾沫。他的手指颤抖着伸向她的脸颊，轻轻抚过那温的肤，指尖受到一阵柔。他低声呢喃：「果真是个尤……比那村妇还。」他的呼渐渐加重，望像火苗般窜起，烧得他发。

他解开她的腰带，衫向两侧，她裹着肚兜的脯。那红肚兜绣着简单的纹，贴着她的肌肤，勾勒浑圆的弧度。李玄的手停在半空，神变得狂。他想立刻撕开那层薄布，可理智告诉他，先要确保安全。他站起，躡手躡脚走到窗边，透过隙望向院。灯笼昏黄的光摇曳着，主屋的鼾声依旧，侧院的狗窝里传来一声低吠，随即又安静来。他松了气，转回，目光再次落在小翠上。

他跪在她旁，手指缓缓过她的脖颈，受到那细腻的。他的心越来越快，脑中闪过那夜梦的画面——村妇的、颤抖的。他低笑一声，手指勾住肚兜的系带，轻轻一拉，红布松开，她白皙的脯。那对柔的隆起在月光闪着诱人的光泽，端两嫣红微微颤动，像在邀请他品尝。他吞了唾沫，手掌覆上去，受到那温与弹，低声：「这就是我要的……」他的神里满是贪婪，却又带着一丝张。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李玄猛地一僵，手迅速缩回。他贴着墙，屏住呼，透过窗窥视。一个僕人提着灯笼从主屋走，朝侧院走去，似乎只是夜巡。他低咒一声，手指握瓷瓶，心得几乎要炸开。他望着地上的小翠，望与警惕在脑中战。他知，现在还不是尽兴的时候，他必须冷静。他一气，低声：「等等，再等等……」他压那衝动，开始检查小屋，准备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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