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顺天府后，李玄独自走向保定府，怀里揣着那瓶「迷香」，脚步时快时慢。他的浅蓝罗裙已被汗浸，贴在上，勾勒瘦削却结实的廓。他停在一间路边的破屋前，推开残破的木门，里面空的，只有一堆枯草和一张断的木桌。他扔包袱，靠着墙坐，闭上，脑中却浮现那夜在顺天府溪边的景象。

那赤的村妇，月光的胴，珠过她前的弧度，像珍珠般落。李玄的呼渐渐加重，他的手不自觉伸向瓷瓶，指腹挲着冰凉的瓶。那晚，他忍住了衝动，可那画面如毒药，渗他的血里，让他夜不能寐。他躺在破屋的草堆上，迷迷糊糊睡去，梦中回到了那条小溪。村妇赤地站在里，发漉漉地披散，他将迷香的瓶打开，轻轻一，迷香便散了散开，女竟不知自己为何全无力，就这么地倒在李玄怀里。他低吻上她的脖颈，的着她的肌肤，留一红痕。他的手向她的前，抓住那柔的隆起，指尖着起的蓓，女无力反抗，只得发低哑的，声音像丝线般撩拨他的神经。

他撕开她的腰带，裙落，修的大和隐秘的三角地带。他蹲，嘴贴上她的大侧，牙齿轻咬，留浅浅的痕跡。他的手探她的间，指尖抚过那温的，受到一阵颤栗。女在迷茫中扭动，息越来越急促，中夹杂着无意识的呢喃：「别……啊……」李玄低笑一声，站起，将她压在溪边的石上。他的手解开自己的，的分，贴着她的磨蹭，然后猛地那緻的温。他一边动，一边咬住她的耳垂，低吼：「你是我的了。」女无力回应，只能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快如般涌来，将他淹没。

李玄猛地惊醒，额满是汗，里一片黏腻。他着气坐起来，低看着自己的狼狈，脸上却浮起一抹病态的笑。他起走到门边，望着远的田野，脑中全是那梦境的画面——她的、她的颤抖、她的屈服。他吞了唾沫，结上动，低声自语：「若真能这样……这世上还有什么得不到？」他的手握瓷瓶，指节发白。他回想听到的传闻——保定府郊外，王员外的新妾小翠，年仅二十，生得貌如。他们说，她眉温柔，段窈窕，是村里男人暗暗垂涎的尤。李玄眯起，幻想着用迷香让她昏睡，然后像梦中对待村妇那样那样占有她，撕开她的衣衫，听她在他。那一刻，他心里最后一丝犹豫被望吞噬。

他靠着墙坐，手指过瓷瓶的弧度，脑中浮现小翠的模样——她倒在他怀里，衣衫半解，肌肤如玉，双无力地敞开。他了嘴，心越来越快。他低声呢喃：「我要她第一个。」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像在对自己许毒誓。他站起，拍去上的草屑，神变得定。他不再是那个被命运踩在脚的孤儿，他要用迷香，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夕西，荒野染上一层血红。李玄背起包袱，朝保定府的方向走去。他的心越来越快，既是张，又是兴奋。他知，这条路一旦踏上，就再也回不了。可他不在乎，他想要的，不是救赎，而是掌控。那个名叫小翠的女人，将是他新生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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