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个……先杀死了钢铁侠。”绿箭侠说，声音绷。

“有意的蝙蝠侠”决定保持适时且品质的沉默。

“对。”蝙蝠侠回答，以一过分的坦白。

他不知该怎么去解释奥利弗的想象同现实的偏差，或者说每个人自由发挥的剧本终于又变成了一个回旋镖，稳稳的扎到了他的背上。

绿箭侠：“所以你已经直接把它叫‘正义联盟团灭计划’了？”他冷哼，“以及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动摇我的意志。不，蝙蝠侠是我的好兄弟，他怎么可能这样直接无视我？他的计划里之所以没有对我手，一定有他的意。”

现在，蝙蝠侠有了新的不妙的预。

绿箭侠冷冷瞪着他，一对待仇敌的怒火，但又因未能完全熄灭的希望，不到彻底的仇恨。“不，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绿箭侠说，嗓音沙哑。

不能说自己真的没有想过这一幕的蝙蝠侠，他很想说至少他之前设想的并不是现在的这一幕。

绿箭侠接着说：“他一定是把我视为正义联盟最后的希望……蝙蝠侠等待的正是这一刻，是的，我会从天而降，打倒你心底最大的恐惧！”

他想，这就是为什么他和安东尼搞事的时候总是不带奥利弗……不是他们忘了这个童年小伙伴，而是奥利弗明明很正经的在正确的事，命运却总是喜让他走到一条岔路上，从而把他们这两个无辜（无辜）的人猝不及防的撞到了腰。

“住，绿箭侠。”蝙蝠侠试图阻止他，“我甚至没有把你写正义联盟团灭计划里，你为什么突兀的参与这个战场？”

这时候绿箭侠提了同样的问题。他们这一刻想到的是同一个人，是的，毕竟他们三个人拥有共同分享的童年回忆。

上一次绿箭侠这么坑了他的兄弟，还是在纽约，蝙蝠侠只差一步就能说服纽约人他就是布鲁斯·韦恩的时候，绿箭侠横一脚，编造了一个“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替”的谣言，直接带跑了国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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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蝙蝠侠突然想起被绿箭侠脑所支的恐惧。

蝙蝠侠在这样真挚的痛苦妥协。他心底甚至产生一丝后悔，为绿箭侠的始终不知；同时蝙蝠侠到“幸好如此”，是的，还好他第一个先送走了钢铁侠。否则的话，以托尼·斯塔克隐藏在钢铁罐之的丰沛同理心，现在托尼要么焦虑症发作急得上蹿，要么已经用不可理喻的态度，抓着蝙蝠侠去行注了绝境病毒。

蝙蝠侠拒绝去想现在网络直播里大概是个怎样狂舞的状态。他挣扎着张了张嘴，“绿箭侠……”蝙蝠侠虚弱，“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