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超人被迎面痛击，一瞬间连话也说不来，方才神明般悬浮的双脚砸在了地上。

“我不是……我没有……”可怜的小记者支支吾吾，“我绝对没有拿你俩的故事去稿……”

蝙蝠侠冷哼：“而你背叛了我的信任！”他冷酷地低吼，“你以为韦恩是为了谁去买了星球日报？”

“天啊，韦恩为了蝙蝠侠的秘密份，连隔大都会的日报社都买来了。”闪电侠动地说。

蝙蝠侠：“？”

蝙蝠侠：“……”

蝙蝠侠：“……我都被你们气傻了，我不应该和你们纠缠逻辑关系，我早就应该把面摘来，你们看到就明白了。”

然后闪电侠有瑟缩有害怕地说：“那你不会因为被看到真面目就遭遇什么诅咒吧？”这个年轻而的年轻人担忧到原地踱步，整个人都在速里微微震颤起来，“天啊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蝙蝠你真的不要在太变成海面的泡沫——”

蝙蝠侠：“……我不知你看了什么au文学，但你明知那些都不是真的，就算在我们的世界里也不会发生，里。”

“就算是真的，我也能把泡沫重新拼成一个完整的人鱼，呃，人蝙蝠，”海王说，补充：“黑的。”

蝙蝠侠默默和海王对视，而亚瑟自信无畏的回视过来，咧嘴一笑。

蝙蝠侠累了。他不知自己的秘密份竟然有这么多人比他本人更重视，更在乎，更害怕他因此受伤。

“……我看你们就是存心要看我的笑话，”蝙蝠侠坏脾气地嘟囔着，一边走向神奇女侠，冲她伸手。

来自天堂岛的亚逊半神着笑意，从腰上解真言索的一，递到蝙蝠侠手中。

“你是谁？”安娜温柔地问。

“蝙蝠侠。”——而蝙蝠侠回答。

……

……

这一刻瞭望塔上复杂难言的空气，几乎要把蝙蝠侠压垮。

“停止你们脑里想的东西！”蝙蝠侠低吼，“我的真实份没有保密到连真言索都问不来的程度！——安娜，你不能这么问，换个问法。”

神奇女侠怜地望着还在垂死挣扎的男人，如他所愿地问：“蝙蝠侠，摘面你究竟是谁？”

蝙蝠侠用他最清晰的声音回答：

“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韦恩知我的秘密份’——是吧？”绿灯侠叹，“蝙蝠，你真的好他。”

……这就是为什么蝙蝠侠最终放弃了和正义联盟解释自己的真实份。

他也同时放弃了旧日的自己、虚假的伪装以及ao3上赞过万的蝙布黄文。

以及，是的，在某些——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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