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还是梦境——这痛，也未免太鲜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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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再说什么醒过来的话，恐怕我会忍不住给你小小的‘惩罚’以便你忘记这个词了。蠢纲。”

“不，你不是。”

orn。你不能这样对我。”

“醒过来，——找到我。回到我边。我。”

他勉笑了笑：

这次的否决是断然的，年轻的黑手党教父摇了摇，“你没有醒。你一直都——”他移开视线，有些赌气的加快了语速，“你肯定是知我没办法就这么抛vongo不是不是？所以你总是不愿意醒过来，你明知我不能就这样陪着你离开这里所以才故意这么来折磨我，我告诉你，如果你再醒不过来的话，说不定我就真的什么也不顾就跟你一块离开了。死亡算什么？你总是这么混，你就是个恶趣味满又不负责任的家伙，re……”

“好了，好了——我知了。我错了，好吗？”有些模糊的察觉到自己已经靠近了终，他虽然不明所以但依然怀着些歉意的吻了吻对方的，吞掉了剩那些既让他郁卒又惹得纲吉痛苦的话语，“告诉我，我应该什么？”鬼畜杀手放了所有无谓的骄傲，向寄托了他仅剩所有信任的人询问。

他张了张嘴，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回话。“求你了——”泪从纲吉微阖的睛里溢，痛苦的角。他觉得自己已经泯灭成灰的心脏甚至都要为此再次破碎一次。“求你了。”纲吉哽咽着，近乎绝望而祈求的看着他，“就为我这么一件事，好吗？醒——”

他忍不住哼了一声，一秒，就到有谁急切的弯腰来，握住了他的手。

纲吉弯了弯嘴角，试图展一个温和而满怀期望的笑容。那双金棕的瞳眸泛着，宛若夕粼粼的湖光：

熟悉的……黑发男人睁开睛，正对上另一双金棕的。

这一次的苏醒伴随着钝钝的疼痛，尽他所有的都好像莫名其妙被蒙上了一层肮脏油脂一样模糊不堪，但是那灼人的疼痛却依旧不屈不饶、如附骨之蛆。

“就要这么睡去了？”就算是疼得一动都不想动，鬼畜杀手依旧挑着嘴角讽刺，“也不知是谁说脆要陪我一起死、就连vongo都不要的。——我平时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可真是个负责任的家族首领啊，纲吉。”

“等一！不要说，”reborn皱着眉把棕发男人拉近边，吻了吻他面庞上的泪痕，“你一直说醒过来——我一直都是醒着的。”

年轻的黑手党教父瞪了他自己的斯达家教师一，终于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你总算是醒过来了？reborn，我以为你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