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南一抬，“我自己想的。”

“你真的要去楚国呀？”萧雅南试探地问。

萧雅南没告诉左汤是谁说的，只是问他：“若让大公主去游说楚王，如何？”

萧雅南快人快语，“因为楚王是个老鬼？”

萧雅南过去的时候，大公主刚回府，正在更衣。等她喝到第三杯茶，姜昀才从室来。

萧雅南一摆手，“这有什么。”然后她把左汤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

萧雅南，佩服地说：“还是你的主意好。”

左汤自认萧雅南府上门客无人能其右，好奇：“还有谁为您主意了？也许他的主意更好。”

萧雅南嘴一瘪，得意洋洋：“我还以为你多聪明呢！分明还有更好的办法，你却偏偏要选最差的。”

之见，齐国该怎么办？”

“秦？”萧雅南不解，“秦国穷乡僻壤，秦人蛮横好战，中原各国少与之相。娶秦妇…王上恐怕不愿意吧！”

“这…”萧雅南不知，左汤没说，她也没问。

姜昀反问：“我去楚国，你不就自由了？”

姜昀不信，又问：“若秦国真的送一位王后过来，该当如何？”

左汤一愣，随即笑：“算是一个原因。不过依在拙见，用大公主要挟先王尚可，但是要挟王上恐怕没用。贸然使，恐受欺辱，没有必要。”

“倒也不用真的嫁娶，只是样给楚国看。秦楚数次联姻，关系还算不错。若齐国此时一脚，楚王必定担心秦楚盟约被破坏。楚国就一个王，秦妇和公主他只能选一个。”

左汤想了想，“与秦联姻。”

萧雅南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担心她，故意说：“你要是被楚王扣作人质，不小心成了王后，我岂不是要守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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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听罢又惊又喜，可是细细想来，又不像是萧雅南能有的见识。

“你怎么来了？”姜昀听面的人说，萧雅南已经回去了。去而复返想必是有事，否则她不会主动来。

这话从萧雅南嘴里说来，实在没有说服力。姜昀浅笑，起行礼，虚心请教她，：“妫妘君教我。”

“不如何。”左汤觉得能说这话的人不是蠢就是坏，“大公主使楚国，如同羊虎。”

“我就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买卖，亏她还觉得自己能卖一个好价钱。”萧雅南一拍桌站起来，“我去一趟隔。”

“这话谁教你的？”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姜昀摇叹气，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我走之前会写好休书，万一我回不来，你就改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