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要是在等季无常，想要跟她一起练剑。

往常这个时间季无常都来了，今天却没有。

她有些不解。

正打算起去看看时，季无常跑来了。

她衣衫微，脚上没有穿鞋，眶通红，看着委屈极了。

姬有婵心里一，迎上去还没说话，先被季无常抱住了。

师，我了个噩梦。季无常说。

明青也心里一。

她原本看季无常这样要先走的，结果就听到她这么说。

噩梦。她也过，在留云境。

她很少噩梦。

修行之人也不会噩梦。

噩梦多是心境了问题。

季无常的心境到堕前都没什么问题的。

梦到什么了？姬有婵温柔问她。

季无常声音嘶哑：我梦到藏剑阁阁主、府主、殿主，四相门门主，还有好多老，他们都死了，被妖族杀死的。

师，那不是梦。

她信誓旦旦：我是无瑕，我有天命神通窥时，那一定是以后会发生的事。

姬有婵一一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明青忍不住问：窥时是指？

她想到留云境的梦，绝云殿睡觉梦到从前渊的场景，以及后来对上族时看到大曾经杀过的无辜之人。

天命神通，窥时。

她的疑问似乎得到了解答。

季无常看她一，回答得很快。

她信任明青。

她认识的人很多，真正能信任的却很少，师和姬千里自不用说。

除此之外只有墨痕。

但墨痕是因为同样只有一半人族血脉、墨痕会符等许多因素。

明青却是她看第一就能安心信任的人。

她眉心亮起一白光。

你应该知无瑕。

我的一天命神通，名为窥时。顾名思义，能窥见过去未来。当然，只能看到别人的。

如果能看到自己的，那就太逆天了。

而且这看其实也不是很稳定。

就跟她噩梦一样。

她看到什么、什么时候看到完全无法控制。

但看到的东西，如果是过去，一定是真实的。如果是未来，一定会发生。

季无常说。

所以，她看到了人族大能被妖族坑杀。

原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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