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死在季无常和妖族联手的坑杀里。

怎么能够忍受呢？

还有人族天才。

他们早在季无常杀人族修士、毁师姬有婵剑时就崩溃无比、心里怀恨。

只是一直被人族大能压着。

此时压着他们的人族大能全死了。

他们再也忍不住了。

愤怒使人丧失理智。

季无常不在前，那怎么办？

那还有季族。

他们杀向季族。

季无常面临的，就是无缘无故污名加，她坑杀人族大能，人族不再信她。

妖族知她是假意投靠，也想杀她。

季族里和她亲近的都死了。

师自剑毁后销声匿迹，再次现是想拦住季族门前那些被怒火控制的修士。

死于修士绪上的剑里。

举世皆敌、亲朋离世。

她心再定，也无法承受得住。

于是有了天玄石堕那一幕。

再后来，就是人族大能刻天玄石罄竹难书的罪行。

杀世族。

杀绝四相门、凌云。

杀人族修士。

杀半妖半。

杀星象师。

谁挡在面前就杀谁。

她杀得天地一片血红。

那些修士确实都是她杀的。

杀完后，她有一瞬的清醒，看着遍地血红沉默许久。

人族大能没告诉明青后来季无常是怎么死的。

现在看来，季无常压没死。

明青以为这就结束了。

但是没有。

她的视角跟着季无常。

堕后，季无常大分时间神志不清。

清醒的时候，她是痛苦的。

嗜杀，她想杀人，杀谁都好，总之见到谁就杀谁。

偏她自小读的是圣贤书，的是义事。

她斩妖除、护卫正了那么多年，有些东西早已刻骨里。

后来的后来，就有了留云境虚影、险境虚影、毁灭山境、半妖族地虚影。

人有恶念，有善念。

季无常两者都是，两者都有。

她把善念剥离，包着曾经的梦想、杀人后的愧疚、想行正的奢望。

一一。

梦想的善念去了留云境。

弥补愧疚的善念建了半妖族地。

也许还有很多，只是消散在时间河里，明青没有遇到。

恶念则是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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