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带着拉莱返回神殿，随意找了间空的还未装的房间，变化有着柔被褥的床铺，掀起被将两人笼罩在。

罩在漆黑的被褥里呼织，即使看不清祂的表，拉莱也能察觉到祂糟糕的绪。

不知该如何用贫瘠的言语安祂，拉莱只好整个窝祂怀中，充当人抱枕。

良久，耳边传来一几不可察的声音，“我好没用。”

“不是的……”

“从前没有记忆与力量的时候，我就没能帮助修炼，如今找回了记忆与力量，却依然不能……”

“我本来想，为你寻来法本源的权柄，等你一一掌握了其中知识，就可以成神了。我希望你受万民供养，不是以【本源】眷者的份，而是以大神明的份。”

“明明才是那个拼尽全力努力步的人，却因为我，你为了走到如今这一步的付，都被忽略了，这是不公平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生闷气啊。

他还以为是因为被威胁而到不呢。

拉莱蹭了蹭祂的肌，温声：“怎么会没用呢？明明帮我除了那么多次的污染。我的格你是知的，如果没有你一直陪在我边，有那么一个人支撑着我，我的导师、朋友，到最后成为人，或许我早就憋死了。”

“至于法本源什么的，虽然说听上去是很心动，但既然神明的象征注定会隐去，那么，何不让它永远于一个无主的状态呢？再说了，成为神明，多多少少还是要承担其位带来的责任吧？好不容易奋斗一百多年可以迎接好的退休生活了，突然喊我去加班算什么事？”

虽然……

曾经获取的一微末，便给他带来如此庞大的增幅，说不心动那样超越常理的力量是假的。

可既已得知前路昏暗，只有死路一条，他又何必撞南墙呢？

更何况，他到底能不能成功消化法本源里蕴的浩瀚知识，还得打个问号。

如果成神真有那么简单，路德维希一一掰碎了喂给他，他就真的能全吞，以祂得到什么好东西都忍不住给他的格，早就嚷嚷来，又何必隐瞒至今不向他提起呢？

既然在此之前，祂都没有将这个想法说来，说明其中难度非同一般，即使有能够吞噬除污染的路德维希守在边，他也很可能会因为瞬间接到纷杂知识陷难以挽救的危机之中。

想到这一，心里那一丝微弱到极的渴望就此熄灭，拉莱静静靠在路德维希怀中，受着黑暗封闭被窝里呼的织。

他确实渴望着力量，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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