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迭代与置换中诞生的神，与初代相比，不但能力降许多，本也极为脆弱。

越是新生的神，对于自己掌握的力量的理解便越博弱，即使在人类看来神之知识浩瀚如海，祂们所掌握的，在真正的本源看来，不过是沧海一粟。

若是太过贪心，一味地想要获取更多的权柄却不费漫漫时间去理解它们，那么，祂们极有可能在过量知识的冲击陷疯癫，崩溃为散播有害、无序知识的失智生。

这既是污染的来源，也是众多神与人如此惧怕污染的原因。

知识蕴藏力量，力量既是知识的载。所以，当时祂一厢愿地向珍宝输送力量，无疑是……

幸好，祂再次找回了祂的珍宝。

心有余悸地埋在拉莱颈边，受着怀中格外真实的与温，路德维希继续：“所以，虽为本源，我不会将所有神明的权柄都吞噬。这样，虽能聚拢权柄，赖以这些元素生存的生灵，却会因此而死亡。”

“我能受到，你喜现在的世界。”

唔……

喜吗？

拉莱不知。

他只是习惯了弥尔克大陆的生活。

前十八年的烙印太浅，除了固到极的一些思想之外，整整一百五十年的异界经历，早已将他同化。

譬如弱、譬如杀人不眨的冷漠。

“而且，如果我吞噬所有权柄，我就必须返回虚空，大陆没有承载如此庞大力量的能力。”

拉莱蹭了起来：“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那些神明会在虚空之上建立神国的原因？”

路德维希沉默片刻，迟疑：“祂们的力量……似乎没有这个必要？就算是真降临，最多也只是对职业者和普通人的冲击与污染大了些，很有可能因亲见到无法理解之而烂成泥。”

祂不确定地猜测：“应该是为了自己的信众着想？”嗓音里是自己都不太相信的心虚。

“不过，光明神殿屡次犯，其中必然有光明神的背后受益。为神明，享万民供养却没有尽到自己应该尽的职责。这样的家伙，不待在神位之上。”

拉莱有一没一戳着祂的肌表示赞同，语带兴奋：“你的本是什么？难是一个超级大的五颜六的球？”

据路德维希的描述，初代神都是一颗一颗的星辰，那么现在这些掌握着并不存粹本源力量的家伙们，就是里胡哨的小号球？

以此类推，路德维希这个天地之初，掌握着所有的本源，就是超级大一颗球？

说起这个，祂看上去十分自得：“我可不是那些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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