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笔记里的本源，是什么？是虚空中游的规则吗？那些东西也会复苏？”拉莱轻轻掐了把手，耳边传来路德维希短促的闷哼与气声。

信徒疑惑，“你怎么了？”说话间就要回，被神明的掌抵住。

“，不要回。”声音略比平时低沉几分，呼也更加急促，气打在耳边，白玉般的耳垂染上层红。

他抖了抖，嘟囔：“你在什么啊……奇奇怪怪的。”

过了许久，久到拉莱忍不住再次想要回，看看祂是不是过去了，不然怎么不说话也不回应他，祂才低声“嗯”了声，尾音缱绻，带着几分魇足。

祂而顺的发丝落在拉莱手边，随着祂的动作轻轻晃动，有些。拉莱手指勾住几缕发丝，缠绕在指尖。

以为他喜祂的发，路德维希拾起更多，他手里，“这里面说的本源，并不是那些虚空规则。”

反手抓住祂手指的手，拉莱追问，“那是什么？”

“唔……我应该是知的，但我想不起来。不过，我隐隐约约觉得，本源听起来有些熟悉，或许……和我有关？”路德维希迟疑。

拉莱双眸亮晶晶，回望着路德维希，微抿，“难……你就是那个复苏的本源？”他乐呵呵笑着，看得来心很好，“这样说来，你掌握的神职就是本源？总觉听上去怪怪的，和其他神的画风不一样。”

看着小信徒睛亮晶晶溢满了崇拜（错觉）的样，路德维希前闪过几幅模糊扭曲的画面，似乎是有关祂的权柄的。

苍凉、死寂，边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并不像拉莱曾的虚空那般炫目。

那些画面闪烁一瞬，还不等祂看清，就消散，凝结成抬首专注注视着祂，眸中有醉人的信徒的样。

他面对自己，从来都是这样。

全心的信赖，祂说什么信什么，从不怀疑那些不经意的碰中，是否蕴藏着一些不能言说的。

明明很喜祂的样貌，时不时小神就会飘到祂的上，自以为隐蔽，实际上明显得不行。

为什么，他就是没想过，他们之间或许可以有神明与信徒之外的其他关系呢？明明……

他们早就在命运指引，相互织、不可分割。

奇怪地望着路德维希脸变换，一会甜一会忧伤一会生闷气，拉莱茫然，小心翼翼问：“小……路德维希，你怎么了？是，想起什么了吗？是神职不好说吗？”

自以为掌握了真相，祂之所以神变幻莫测是因为祂并非自己猜测的那样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