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旧便捉住梁青生，给陆研：“小孩，去玩吧。”

支开少年与梁青生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蓦然一变。

岑旧：“久违了呀，江逢秋。”

江月白，字逢秋，当朝首辅之，大楚新帝早年的伴读。江家簪缨世家，祖籍周陵。和周陵顾家乃百年世。

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在一个小小的飞鹤寨隐姓埋名，岑旧很好奇。

江月白也终于收回了蹩脚的掩饰。

他扯了扯嘴角：“叛贼之，居然没死。”

岑旧：“那咋啦。你能咬我？”

江月白：“……”

江月白一脸嫌弃：“修仙是把你脑修没了吗？”

岑旧笑：“只是觉得老朋友相见，一个是坑蒙拐骗的神，一个是杀人放火的土匪，好笑的。”

江月白嘴角搐。

果然这厮还是没变。骂人喜先骂自己。

“说正事。”他提醒。

岑旧细细打量着江月白：“梁青生已经和我说过后山的尸坑，你们去检查了，确有其事？”

江月白：“是真的。”

岑旧：“描述一面。”

江月白：“我拿过来了。”

他从袖里掏一层羊纸卷，展开，里面便包着一张还沾着血的面。

岑旧默默看向江月白。

“我觉得古怪，就从尸坑里边拿了一个。”江月白了手，“你不是来调查此事？我想着你会问，便带过来了。”

“你什么神？”

岑旧：“就是觉得有些人表面看着矜贵，实际上袖里揣着死尸脸上的面。要是被那些京城里面暗恋江大人的贵女们得知，会怎么样？”

江月白嗤笑：“总比有些人穷讲究好。”

互相攻击完之后，岑旧才：“确实和我们遇到的那个面女尸很像。”

江月白：“为什么这女尸找你麻烦？”

岑旧：“不是找我麻烦。”

岑旧：“是找飞鹤寨麻烦。”

江月白面微变。

“为什么要找飞鹤寨麻烦？”

岑旧若有所思地打量他：“你在张什么？飞鹤寨有什么仇家？还是说……”

“你们大当家的儿，那个姓顾的少主有什么了不得的仇家？”

“……”

一阵静默。

江月白一只手撑在了桌上，微微起，两直视着岑旧：“你好像很在意我们大当家的儿。里里外外，都在想从我嘴里挖消息。”

岑旧：“那是自然。毕竟，周陵顾家前脚灭门，少主失踪。后脚有个姓顾的少年就成了飞鹤寨的少当家，还有江探在这里保驾护航，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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