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楚翊：“少我。”

楚翊瞥了他一，旋即烦躁收回视线，急速驱动了“平四方”离开此地。

找到一远离妖兽的山，楚翊将伤重的钟琢宁放靠在墙边，叮嘱：“你自己仔细包扎，我先走了。”

说完就准备离开，却被钟琢宁死死扯住了衣摆。

楚翊皱眉，转看他：“怎么了？”

钟琢宁从齿里溢几个字：“不许去。”

楚翊微怔：“为什么？”

“别走，在这里陪我，”钟琢宁大呼了，腹不间断传来的疼痛令他说起话来十分艰难，晶莹的汗落在睫上，染开模糊视线。

即便是自小靠珍稀药材吊着命，他也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狼狈，几乎完全不遮掩地暴自己的脆弱：“我好疼。”

楚翊拧起眉，没多犹豫便定：“不行，我必须过去帮忙。”

钟琢宁的声音带着无力的气声，但皱的眉全然表现他的激动：“你会受伤的！”

楚翊神认真：“阿宁，保护苍生，这是我们的责任。我怎么可能现在退缩？况且他们之中还有人受伤了，持不了多久。”

“你是去保护苍生，还是去保护钟涟青……咳咳！”钟琢宁不择言说这一句后，连连咳嗽，方才好转的腹伤又裂开，衣裳被染得红了一片。

“……你别想太多，注意安全。”楚翊手指微蜷，转过，“不能再耽搁了，我得走了。”

楚翊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映在钟琢宁中，挽起一乌黑发的随着动作而自然飘起的红发带还是他亲自挑选的。

钟琢宁垂着背抵住墙，任由血在腹尽着，如果不是看见他微微起伏的膛，几乎要认为这人已经没了生息。

半晌，他才服止血丹，给被抓伤的腹简单包扎了。

手动作不停，脑里却始终神经质地萦绕着另一件事。

那会被抛弃的想法一旦从脑海中冒来，就再也收不回去。

钟琢宁的呼逐渐破碎。

他仰起面大呼，极力新鲜空气，但却清晰知到这越来越困难。

苍白失血的手蜷了蜷试图抓到什么给他一安全，可惜只能抓到稀碎的石，掌心被凹凸不平的棱角磨破了。

他却全然受不到掌心的刺痛，接连而来的耳鸣让人像是陷了另一个单独的空间。

……遭了，犯病了。

钟琢宁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绪，手在缓缓调整起呼节奏，简单包扎的伤又裂开了，血被颤抖的手带着染得满都是。

药！对，他带了药的！……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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