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么问了，但已是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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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突然抬起，伸手轻轻抓住钟涟青的衣领，缓声缓气：“让我看看，我昨日夜里，亲到哪里了？”

张地扯了扯他：“我昨晚，对你什么了吗？”

钟涟青今日怎么也醒得这般晚？

脖颈上的痕迹不是他搞的，难还会是钟涟青自己来的吗？

钟涟青一只手握住衣领上对方的手，另一只手横着放在往上几寸，比划了一：“就到这儿。我还能让你往亲？”

然后他就看着钟涟青缓缓睁开了睛。

他茫然一眨：“那我怎么、一觉也没有啊？”

“还讨价还价？”钟涟青嫌楚翊散在前遮掩视线的额发碍，伸手把那缕发别至其耳后，这才后退了，手扯住自己衣襟，用力往拽了些，莹白的肌肤。

钟涟青忽然冒坏心思，语气故作沉重，叹气：“什么都了。”

最主要的是，这人醒来后又忘得一二净，让他想算账都不好意思复述一遍。

准确来说，并不能算莹白一片，毕竟其上映着似的红，单看上去就暧昧横生，浮想联翩。

楚翊敲敲脑袋，灼灼地盯着钟涟青。

楚翊果不其然睛睁大，单手撑着床凑近，一只手顺理成章搭在钟涟青的小腹上，不可置信：“真、真的？”

……他昨晚了什么啊？

钟涟青抓住搁在自己上的手，倏尔扬一笑：“骗你的。但是。”

上次喝醉不小心亲上他，这次又是一个劲地撒，闹腾得他半夜都没睡着。

“……有。”

“我、我仔细想想。”楚翊埋着认真思索，半晌什么也没想起来，反而脸颊开始发变。

他微愣，旋即迅速躺，还往上提了提被，怕把人给闹醒了。结果他这一番动作反而让闭着睡觉的钟涟青动了动。

楚翊心虚地移开视线。

楚翊嘴角不自觉向撇，指和拇指掐住，眉都耷拉去。

他收敛笑容，神严肃：“以后不要再喝酒了。”

“睡吧睡吧。”楚翊拍拍钟涟青。

钟涟青了额，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不了，我睡够了。”

“那次只喝一。”

钟涟青自己也红了耳朵，但还是撑着正经语气：“现在想起来昨晚了什么了吗？”

钟涟青便趁势问：“喝酒是不是误事？”

“好吧。”楚翊乖巧，忽然一瞥瞧见钟涟青脖上几个明显的红痕，一时间瞳孔微缩。

发现旁还躺着一个人，正沉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