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涟青手指微蜷，指节轻碰了他睛, 认真：“我希望, 你到疼的时候，我能在你边。”

楚翊意识到什么。

钟涟青一字一句：“以前，每一次, 你都把自己锁在屋里……我担心你。”

躺在他边的这个人, 像是一缕抓不住的风，或许也曾温和拂过过路的人, 但谁都知，风是不会停留的。

但谁又都希望, 自己能是那个例外。

“你可不可以，多信任我一。”

“我信任你啊。”楚翊表诚挚，脸上扬着极浅的笑。他叹气：“可是蛊发的时候我太难看了，我只是不想让你看见那样的我。”

像个怪一样。

每每清醒后，楚翊都完全不愿意承认那样失控的人会是自己。

钟涟青：“你以前也是这样说的。”

……真是，一也没变。

钟涟青弯看着他：“如果换我中了蛊，你会觉得那样的我很难看吗？”

“以前说不定啊。”

钟涟青睛张大了些，全然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自己的腹稿因这句话而被打翻。

楚翊看见他脸上鲜少的迷惑表，笑得格外开心：“你以前总和我对着，还悄悄骂我，换了是你，我肯定要笑话你啊。”

钟涟青：“我骂你？什么……”

他忽的一顿，像是想起来了什么。

是问心试那段时间的事。

祁今越不知在想什么，居然对他说：“你最近很关注紫云门嘛。”

他气笑了：“别说。”

祁今越摊开双手，一本正经开始分析：“短短半个时辰，你可是往紫云门那边瞥了不十次，这可不符合你的作风。说吧，你在看谁？”

钟涟青脑中迅速浮现了前几日总朝他这边看的少年的影，眉微凝。

他轻晃了晃手中的茶。

澄澈的面倒映一张致如玉的脸。

钟涟青没回答，祁今越却笑起来，猜：“你不会是在看楚翊吧。难是……提前关注一竞争对手？”

“我看他什么？”

茶盏被猛地放，与桌相碰，带着显而易见的发意味。

因动作太过突然，茶从中，洒在桌上。

钟涟青嘴角噙着温和笑意，意识反驳：“整日和钟琢宁形影不离的？……”

“他是钟琢宁的狗吗？”

旋即看见的便是撞开门闯来的楚翊。

……

楚翊叹气：“也不知当初是谁，骂我是……”

钟涟青猛地捂上他嘴，看着夜中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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