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浪迹天涯随心所的生活觉也不错的。到时候你继续正之光，说不定就算我到了什么荒郊野外，也能听见钟涟青这个名字呢。”

他说的轻松，钟涟青却觉自己的呼好像滞了一瞬，仿佛铺天盖地的压力霎时掐住了他，半晌说不话。

终于，他沙哑：“所以，你的计划里没有我，对吗？”

他一厢愿地以为，即便是离开，也该是他们一起。

两人安静地对视着，楚翊率先移开视线，有一着没一着地扣着桌。

“我只是觉得，没有我在，你也可以过得很好。”

钟涟青站起了，楚翊的视线不由自主跟着他上升了些。

旋即他转过，彻底隔绝了楚翊的目光。

说实话，他真的已经竭力在压制自己的绪了，但随着楚翊的话，他手心覆盖住的心脏位置就像被戳了个小，连呼也被破坏了平衡。

脑中无法抑制地响起前世楚翊说过的相似的话。

——“没有我的话，阿青也能够过得很好。”

接着，楚翊就倒在了他的面前，再无声息。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说这样的话，然后就一意孤行地将他从他的未来里抹开……

“你错了，”钟涟青背对着楚翊，平静的声线是难以抑制的微微颤动。他一气，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没有你，我活不去的。”

“没有谁离开了谁，就活不去，”楚翊别过，也很，“你明明有那么的天赋，明明板上钉钉的，拥有光明的前程，为什么非要把你和我绑在一起呢？”

说到最后，他放轻了声音：“我不想拖累你。”

钟涟青扯动角，轻闭了双。

他以为楚翊默许了他的追求，就意味着他们将来会结为侣，一辈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前世的都不会再重演。就像是大分剧目都会有一个完结局一样，他也会自然而然地和楚翊生活在一起。

“那你在思考这些的时候，有问过我是怎么想的吗？”钟涟青发觉自己的声音比他想象得更加平静，无端有些想笑了。

于是他确实笑了。

只是让人觉不到任何开心的成分，反而满是涩然。

“所以你说让我追求你，只是为了哄我开心吗？给我一希望……还是可怜我？”

怎么会是可怜他？

楚翊皱着眉：“如果不是喜你，我！我怎么会亲你？我承认，我是欠考虑了些，但是……”

楚翊突然卡了壳，抿着不知说什么。

他实在对这个事太过迷茫。也正如他说的，他并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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