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亦是议论纷纷。

“北狄怎会在此时侵？”

“如今乌鲁图的使臣还未归国，倘若北狄对他们手。乌鲁图使臣但凡受伤，都要记在沧月上。他们这是想挑起沧月和乌鲁图的争端！”

“天哪，及安怎么这么快就被攻破？”

“肃静！”宋海成又重重一声，眸光格外威严地从朝臣上扫过。

“今日早朝，由我主持，有是上奏，无事退朝。”

他如今虽然已不是丞相，但他毕竟朝为官那么多年，威严仍在。

一句话落，太和殿中陷死一般的安静。

半晌，有朝臣上奏，早朝如同往日一般行。

季冠灼的心思早已不在早朝上了。

他恍惚地挨过早朝，便立刻去找李公公问况。

这会儿，宋海成和李公公都在御书房中，商量着昨晚发生之事。

瞧见季冠灼来，李公公赶忙给季冠灼倒了一杯茶。

季冠灼却没心思喝，只是：“到底怎么回事？”

“先前皇上得知北狄去找乌鲁图以求联合之时，便开始着手准备。”李公公叹一气，“他早已好随时作战的准备，昨夜急报传中后，皇上便立刻冒雨兵，离去往边关了。”

季冠灼用力地握了杯盏。

的茶隔着薄薄的杯熨着他的掌心，疼痛似乎还能让他稍微清醒一些。

李公公看着季冠灼的模样，有些担心地：“季大人，皇上临走前吩咐老，这几日就在您跟前伺候着。他忧心着您的，您也别太过担忧了。”

“皇上可是十三岁便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如今定然也能将北狄人杀得有来无回。”

李公公的话却是让季冠灼又有一瞬间的恍然。

师从烨临走前，甚至来不及同他说一声，足以说明战况如何急。

“我先前让鸣蝉送来的东西，你拿给皇上了吗？”季冠灼抬，看向李公公。

“拿了拿了。”鸣蝉说那是可以缓解师从烨旧病复发时的良药，李公公怎么可能不叫师从烨带着？

昨日他伺候师从烨穿盔甲时，还特地让师从烨贴带着，生怕遗漏。

宋海成瞧着季冠灼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半晌，他说：“若是实在安不心，便去承天寺拜一拜吧。”

“听说那里香火很是灵验，说不定可以心有所成。”

师从烨，起离开御书房。

李公公跟在他后，替他撑着伞，忍不住：“昨夜其实老想叫季大人的。”

“只是皇上忧心夜间暴雨，汽太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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